肉壁粘合在他的肉棒上面,一插进去就感觉他的马眼孔很痒,蜜液往他马眼里射,他还没射就被这逼射进去一股阴精,好骚的逼!
整根肉棍子硬邦邦的,像烙铁。好喜欢这样的逼,他也不待旁边的人喊口号,他干了起来。
而那边莫逸龙插入硅胶娃娃的体内后,确实有点干巴,感觉和第一个逼千差万别,这巨大的落差让他不爽极了。
“怎么回事?这批货的质量不一样吗?这个逼明显不如刚才那个逼,有点……干巴……”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是碍于面子,没有重新要回原来的硅胶娃娃,操得也没刚才那么快了。
许旭辉把卵蛋紧紧贴压在阴唇上,等整根鸡巴完全进去以后才抽出来,“这逼真舒服,鸡巴包得好紧啊!”
接连两个男人对一组洛溪南的逼进行了肯定,大家都自觉围到了洛溪南的身边,准备干一干她的逼。
体验一下到底有多舒服,许旭辉用力地把鸡巴插入她的小洞,这根鸡巴似乎比刚才那根还要大,操的力道也要重得多,她的肚子鼓起来一个包,男人似乎想要把自己的卵蛋一起挤进她的逼里面。
啪啪啪有节奏的声音明显比旁边两组都要快,他腰弓成了狗腰,双手压住洛溪南的大腿,把她的腿压成形状,嫩逼撞到坚硬的鸡巴上面,臀瓣撞在男人紧实的小腹上。
其他两个硅胶娃娃都是平躺着,只有洛溪南的腿被压成了形状,她被操的姿势最淫荡。
畅快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来,接连操入两根鸡巴,一根比一根粗,一根比一根操得快。
特种兵的体能又那么好,她担心她的逼会操坏,一边担心着又忍不住贴在鸡巴上主动吞咬,任凭自己的身子被操得不停地往后移动,奶子晃成了一朵花似的。
她被操得喘不过气了,下面酸的很,莫逸龙操了她几百下,许旭辉再操了她几百下,几百上了千次摩擦,让她下面已经咬不动肉棒了,吸吮的力道没有刚才那么大了,下半身软趴趴的,机械地喷水。
子宫内壁痒痒的,一大包精液射进去,浇在子宫内壁上面,那股痒顿时缓解了,热烫的液体仿佛流进她的骨头缝里,整个身子暖洋洋的,许旭辉压着她的腿不停地射精,鸡巴在她体内抖。
三组特种兵一起射精,三个男人一起低吼,“啊啊啊,我射了!”
“我也射了,我的精囊射空了!”
许旭辉低吼,“我的鸡巴被夹得好紧!”龟头被钳制住,里面仿佛有一个泵,这个逼在负压状态下,把他的精液全部吸了进去。
有点恐怖,他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凸了起来,其他两个男人射完了,他还在射。
“许旭辉,你是憋了多久啊,这么久都射不完?”
许旭辉被吸得两眼翻白,“啊,我鸡巴被吸得好酸!这个逼咬住我的鸡巴不放!”他牙关咬紧,卵蛋被吸得一抖一抖的,卵蛋被吸空了,他的鸡巴软了下去,脚步虚软,气喘着抽出鸡巴。
队长看他这个状态都摇头,“许旭辉,你得多锻炼,射一个精都能射软,是不是男人?”
许旭辉不在状态,又舒服又累,射完以后那股无尽的空虚感让他想要点一根烟缓解一下。
“队长,估计最近锻炼有点勤,身体吃不消。”他不敢说洛溪南的逼把他的鸡巴吸痛了,说出去他们都不会相信的。
恐怖的逼,肯定是电动的,咬住鸡巴不放,他两眼放空,盯着那个逼在他鸡巴拔出来以后喷出一股水,把他的精液冲刷出来,白色的液体,块状的精液流进屁股缝里。
大家都有点看不上许旭辉,认为他体能不行。
“这个逼,我来试一下。”第二轮操逼开始了。
洛溪南刚刚高潮完,她一看,这不就是白天当众打她屁股的教官吗?
当时教官让她罚站,知道了她喜欢被打屁股,还故意多打了几次她的屁股。她还记得被羞辱的兴奋感觉。
她看向他的鸡巴,一大根。黑黢发亮,狰狞的青筋从鸡巴根部蔓延整根肉棒上面,灰色的龟头还有一点粉,马眼孔很大。
这样一大根鸡巴插进她的体内,她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而且她的逼刚刚经历两根鸡巴的抽插,收缩的力道泛劲了,能箍紧他的鸡巴吗?
能在他射精的时候咬住他的龟头不松懈吗?他的龟头那么大,逼不会咬酸吗?
但愿他能少射一点,操的时候不要那么大力,不要一直撞她的花心。
他把洛溪南的腿放直,再把她的腿分开,那根笔直的鸡巴对着她的穴口。
她屏住呼吸,这是第三根鸡巴了。
她看着他帅气的脸颊,努力把注意力从下半身转移到他的脸上,喉结上和胸肌上。
当鸡巴插入花穴的时候,她的注意力被拉回,全身感官都集中在下身结合的地方,好撑。
还没来得及收缩的嫩逼重新被撑开,“唔,嗯啊!”
第三根鸡巴插进她的体内,她叫出了声音。
她顿住,男人也顿住。
洛溪南恨不得立马咬住自己嘴巴,她怎么呻吟出来了呢?
没想到旁边两个硅胶娃娃已经叫上了,“啊!好棒!”
“插得我好舒服。”
她忘记这个硅胶娃娃本来就可以出声的了,她还一直压抑没有叫出来,她心跳得飞快,感受到那根鸡巴有一瞬间的迟疑,她稳住心跳,夹起嗓子,“请主人尽情地插我的逼~”
当她叫出主人的时候,体内那根鸡巴明显膨胀了几分,比刚才更硬。
这个男人叫薛少强,他肯定被她这声主人取悦了,所以鸡巴才会这么硬。
他的鸡巴不带犹豫,直接撞击进她的骚心,龟头像重锤一样砸在她的宫口,酥麻的感觉中有一丝疼痛。
他操得太重了,又重又深。
“啊~好舒服,主人操得我好舒服,还要主人的鸡巴~”洛溪南低低地呻吟,她有点放不开,叫得不高不低,像机器一样发音,没有露出破绽。
多一秒,她都怕自己叫得太骚,被正在操她的男人发现了。
她额头似乎有汗,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