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鹿被他拉得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什么变化之后她羞恼地将人给推开了:“你先换吧!”
他这幅样子谁还敢跟他一起换衣服?
厉竞东无奈,只好自己先换了。
他也不想这样,奈何厉太太太迷人了。
厉竞东倒是换得挺快,一身全新的黑西装,出来的时候钟鹿有些怔住。
黑色西装质感十足,同色系腕表彰显了他的身份,高级又贵气。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儿来形容的话,那就是:西装暴徒!
啊啊啊啊,钟鹿觉得自己越来越招架不住了,她早晚要因为这男色而丢心。
待厉竞东走近了,钟鹿才现,他的袖扣边缘是金色的,但中间一抹祖母绿,以及他西装的口袋巾也是祖母绿,跟钟鹿要佩戴的翡翠饰契合成了情侣装。
厉竞东解释:“晚上的宴会我也参加。”
钟鹿惊讶之余又有些紧张:“可是我们——”
厉竞东自然知道她担心什么:“放心,我会严格遵守厉太太跟我的约法三章,不公开我们的关系。”
“谢谢。”钟鹿瞬间绽开灿然的笑容,然后起身去更衣室了。
厉竞东却是差点内伤。
他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结婚了,竟然还要藏着掖着的。
钟鹿的旗袍很合身,也很素净,就是为了不抢风头,只是等她戴上那条翡翠项链时,那身旗袍瞬间就富贵华丽了起来。
钟鹿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叹气道:“要不我还是戴珍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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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翡翠项链太惹眼了,也太贵气了。
厉竞东挑了挑眉,钟鹿只好改口:“戴戴戴。”
不过她也坚持着:“就只戴这根项链吧,手镯跟耳坠别戴了,不然显得好像暴户。”
实际上她是怕自己戴这一套价值连城的饰,人会不敢动。
厉竞东表示满意:“这一根项链,也已经足够了。”
足够抵林媛媛跟程丽一身的行头了。
钟鹿自己或许不知道,这套翡翠饰全世界闻名,当然也独一无二,价值连城。
裴瑾年当年拍下来,是出于收藏的目的,但厉竞东结婚,裴瑾年选这套饰做贺礼,足以看得出两人之间感情的深厚。
黑色旗袍搭配翡翠项链,出现在乔柯视野里的钟鹿,就是这样的印象:复古又神秘,高贵又冷艳。
乔柯眼底除了惊艳还是惊艳:“钟鹿,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所有女人中,最好看的一个了。”
乔柯惊艳到失语,一时间只会用好看来形容钟鹿。
一瞬间,他的脑海中更是因为她这身造型而飞快地勾勒出了一部民国剧本,战火连天的乱世,不可一世的军阀与旗袍美人儿的爱恨纠葛。
灵感是种好东西,可遇而不可求。
激动之下,乔柯顾不上自己一只胳膊受伤了,就那样抓着钟鹿的手兴致勃勃地跟她讲述了自己脑海中的这个故事,并且誓要将它拍出来。
不远处的车里,厉竞东冷眼瞧着乔柯抓住钟鹿的那只手。
这个乔柯,是不是另一只胳膊也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