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揉揉腰:“那昨晚的事,不许再做了。”
顾持柏没有应:“你我是夫夫,为何不许?”
卫霜戈瞪他:“你说的不会强求我用对等的情意对你。”
顾持柏淡笑:“嗯,没说我不强要你的身子。”
卫霜戈被这话噎到,张了张口,干巴巴道:“强扭的瓜不甜的。”
顾持柏偏头靠近他,低声道:“昨夜,你紧紧攀着我时,也愉悦的很。”
卫霜戈震惊的瞪大眼睛,以后谁再说顾持柏谦谦君子,他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这人活耍流氓啊!
登徒子见了都要跪下叫一句:师祖!
卫霜戈气了个仰倒。
他裹着被子一卷,滚到床里,一夜不曾休息到的腰用真实的疼痛教训他乱滚的行为。
“我艹!”
顾持柏隔着被子拍拍卫霜戈:“我替你按一按。”
卫霜戈艰难的伸出一只胳膊来拍掉顾持柏的手。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成这样,还不是你闹的!”
顾持柏从善如流的认错:“怪我。”
卫霜戈哼哼两声,把头扭到一边去暗自誓,他一定会压到顾持柏求饶!
昨晚是鹿血酒害得他没有反抗的力气,等他好了。
哼!
顾持柏你等着。
顾持柏拿来一本书,靠在床头翻看。
卫霜戈听着书页翻动的声音,心中有些别扭。
想要顾持柏别在这里看书,又觉得这样显得他露了怯。
盯着床里的帐幔,卫霜戈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顾持柏居然喜欢自己,看着跟个文弱书生似的,脱掉衣服居然……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出现昨晚的画面,卫霜戈脸有些烫。
他偷偷拍拍自己的脸,瞎想什么呢!
说起来顾持柏真是看着正经,在床上居然什么下流话都敢说——怎么又想到这里来了。
卫霜戈再次拍拍自己的脸。
想把这些话语和画面从脑海里拍出去。
顾持柏合上书,偏头问:“哪里不舒服?”
卫霜戈嘟囔道:“你还有脸问,你应该问我有哪里是舒服的。”
幸好成婚能休几日假,否则他走路都不稳当的样子出去了肯定会叫人笑话。
尤其是皇骁司那群兔崽子!
大牙都能给他们笑掉咯。
顾持柏一句话就让卫霜戈转过头来:“这两日需吃的清淡些,你可有什么想吃的?”
“听听,你说的这叫人话?”
卫霜戈不可思议道:“我都一晚上没睡了,你还要我吃清淡的!你是要饿死我、还是想把我饿的没力气好让你为所欲为?”
顾持柏单手握拳抵在唇上,语气里满是笑意:“你若吃辛辣的,只怕……会不太舒服。”
“你不让我吃,我才会不舒——”
卫霜戈胳膊撑起身体、腰疼、失败未遂。
连带的另一处也感觉清晰。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会不舒服了。
卫霜戈生无可恋的趴回床上,痛斥顾持柏:“你是牲口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