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持柏穿着广袖衣,借着袖子的掩饰握住卫霜戈持着缰绳的手,指腹摩挲着他手腕内侧的皮肤,一点一点往上。
卫霜戈只觉一阵酥痒:“顾大人,青天白日、大庭广众的,你这样有辱斯文呐。”
“旁人看不见。”
顾持柏微微偏头,低声道:“只是突然想起,新婚夜用腰带缚你的手腕,当时似乎是留下了红痕。”
听到这话,卫霜戈手腕处无端生出一种灼烧感。
他扭了扭手腕,想摆脱这种感觉:“顾大人的脑子里不装圣贤书,净想这些事情。”
顾持柏的指尖贴着卫霜戈的手腕往上滑动:“圣贤书使我明智明理,才没有做出囚禁卫大人的事情。”
“啧。”
卫霜戈单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按住顾持柏作怪的手:“顾大人,再乱摸我可就把你踹下去了。”
顾持柏语气幽幽:“卫大人真真儿的郎心似铁。”
卫霜戈:“可不,我就是个铁石心肠。”
“卫大人、顾大人。”
刑部尚书骑了匹马追上来,他实在是好奇这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为了掩饰,他还特地把礼部尚书拉着。
卫霜戈一扭头,看见刑部尚书和礼部尚书骑在一匹马上,他不禁挑了下眉毛:“你俩……”
礼部尚书好奇的看着面色淡然的顾持柏:“顾大人,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
刑部尚书:“车大人不会骑马,我带他来的。”
卫霜戈“哦”了一声,袖子下的手掐了下顾持柏的手背。
顾持柏这才暂时老实了。
等等,礼部尚书不会骑马?
卫霜戈怎么记得当初刘大将军都夸过他的骑术?
刑部尚书大约也是想起来这件事情,他找补道:“车大人身子不适,不方便自己骑马。”
卫霜戈的表情猥琐起来:“怎么个身子不适法?”
礼部尚书:“胳膊麻了。”
刑部尚书:“腿不舒服。”
两人一顿。
礼部尚书:“腿不舒服。”
刑部尚书:“胳膊麻了。”
礼部尚书拍了下刑部尚书的胳膊:“胳膊麻了外加腿不舒服。”
卫霜戈意味深长的拖长音:“哦~”
礼部尚书奇怪道:“卫大人这是什么眼神?”
刑部尚书比他懂的多一些:“看奸夫淫夫的眼神。”
礼部尚书:“啊?”
“哈哈哈!”
卫霜戈扬鞭纵马、笑声爽朗,绝尘而去。
顾持柏整个人靠在卫霜戈怀里,感受着身后人胸膛的震动,听着耳边肆意的笑声,微阖起眼掩饰其中浓烈的情愫。
他想就这样,就在马背之上,狠狠地**卫霜戈。
卫霜戈勒住缰绳,摸了摸凉后颈,拍拍顾持柏的肩膀:“顾大人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顾持柏偏头,嘴唇擦过卫霜戈的脸颊。
卫霜戈听见顾持柏说:“在想,卫大人如何才能愿意,同我春风一度。”
卫霜戈闭上嘴巴,他就不该问!
顾持柏这家伙背着人的时候就没正经过!
---
马:玛德,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很重的好吗!有时候做马也挺无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