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地讲解鼎力的调转运用,如何配合意念化意为形。
嬴巽自然没法修习这个,于是太离期便教他“小金身”,这也是他给小儿子量身定做的到达虚鼎化形之前的过渡功法。
嬴巽掌控鼎力的水平很高,细微可操,也能大开大合,这个“小金身”他练起来比太离期预想快得多。
而且,这样一来嬴巽在梦所得的鼎力就有了用处,虽然不能灵活使用,但是可以用来叠加“小金身”。
果然效果非常好,嬴巽根据梦中将军的铠甲,将“小金身”想象成了那个百战不破的铠甲,还是金甲,大大提升了斗鼎之时的防御能力。
等再有挑战者挑战的时候,大家现嬴巽的气势更足了,那层金甲可硬如钢铁,又能韧如丝绵,成了最让人头疼的东西。
“金身不易破”,嬴巽的名声越来越大,甚至有高级鼎修来看他们斗鼎,三耆老之一的裴仲渠就是其中之一。
嬴巽的挑战也渐渐赢多输少,地支十二机大部分境界相当的成员都和他挑战过了,而且如同汲远所言,不少人真的有所悟,像汲远就快要升境了。
一时间,嬴巽成了吉祥物。
等嬴巽的挑战差不多了,太离期开始带着嬴巽参与公天下会安排的公务任务。
有时是拜访一位隐退很久的老鼎修,有时是调查一些鼎修的失踪案,有两次是去捉捕作乱的邪修。
一个以男女之事作为修鼎的方式,一个是驯化灵宠再将灵宠杀害炼化成本正鼎器。
太离期让嬴巽真正地参与了战斗,而不仅仅是斗鼎试炼。
没想到嬴巽非常冷静克制,在太离期将对方逼到绝境时,毫不犹豫的出手制敌,没有让其有机会伤及无辜。
三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嬴巽进步飞,实战经验丰富,境界已经到中鼎斗者的突破之际。
按神夏律法,男子十六岁已经成年了。
距离下一届“问鼎大会”还有两年。
“太先生,谢谢您这三年来的照顾和教导,嬴巽铭记在心。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人长大了,说话也没意思了,不是你喝醉了喊我老太的时候了?”
“哎呀,我这不是快要分别了,想跟你说些煽情的话吗?”
“咳!做人不要太矫情,太矫情了让人作呕。你看李四木和姜凤华就都不是矫情的人,活得多痛快啊。我有个小儿子大你十来岁,矫情地要死,妻子孩子被人害了,没有本事查出真相来,整天醉生梦死,气得我想打死他。”
“嗯?”嬴巽头一次听太离期说自己的家事。
“终究还是一个人太孤单了,不行,改天我要把我的亥部收回来。和你生活了三年,我可能不习惯一个人了。”
“太先生,你现在已经过了五十岁了,不是可以选择回家了吗?”
“唉!家中两子,一个上进心太强,一个又太颓废,都不忍心把他们送进这里面来。我再呆几年吧。”
“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
“两年后,新一届的‘问鼎大会’在青州我太家举行,那会儿我一定会回家的,就那会儿再见吧。”
“好的,一言为定太先生,到时候再见。”
“一言为定!”
“那太先生,您算是收我为徒了吗?”
“收啥徒啊?没有,你都是自己打出来的,我帮啥忙了?那‘小金身’也不是我创造的功法,那是公天下会里的。”
不知道为什么,教过自己的人都不愿意承认是自己老师,当自己的老师很丢人吗?
嬴巽有点不爽。
他与太离期的再见隔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