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照出饱满紧致的肌肤,以及——雪白玉兔。
“啪!”
“谁让你掀开丝巾的!”席云知一巴掌拍在他的眼睛上,然后从新把丝巾系好。
却不知刚刚那一幕在裴玄的脑中无法忘却。
“吱吱——”
“闭嘴!在吵割了你的舌头!”
席云知特别暴躁,刚刚溺水的时候手上不小心抓了个不应该有的东西。
现在都觉得十分烫手,整个人如同一只红透了的大虾。
“滴答,滴答。”
什么东西滴落在水里,怎么会水声?
顺着声音望去,竟然裴玄——他流鼻血了!
胡乱用东西给他塞住鼻子,然后手脚并用从浴桶中翻了出去。
“呸呸!”喝了好几口洗澡水。
用胰子快速搓洗面前的男人,不去看他用布条塞住的鼻孔。
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的搓了一遍。
直到躺在床上,席云知整个人都是飘的。
在软塌上休息的裴玄咋眼间进入了梦乡。
而席云知如果烙熟的煎饼,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结果又梦见裴玄。
身姿挺拔的裴玄衣衫大敞的走到自己面前,然后贴着她的身体跳起舞来。
就像是花楼中姑娘,扭着扭着——
“碰!”掉地上了。
第二天一早出门的时候,席云知的眼底青黑,眼里满是血丝,看谁都不顺眼。
尤其是裴玄,一早上已经被她骂了三遍。
墨玉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最后被墨竹等人按了下来。
现在的王妃,比冤死鬼的怨气都重,谁碰谁死。
毕竟昨天的事情已经超乎他们的预料了,他们真不敢想象以后王爷清醒过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想想王爷那张活阎王的脸,以及现在求摸摸的脸。
想一想就全身发抖。
秦朗这次也没有上前去触霉头,全程很老实的在一旁吃饭。
——
一行人在两日后抵达京城。
没想到就离开这么几天的时间,祖父还是出事了。
明明已经好转的身体竟然再次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