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真嫁进了朽木家,我还没说什么朽木家那些比我还老的老头就叫着“不能一再破例”强行要求绯真居住在瀞灵廷,
我抱着就差拿包瓜子嗑着的闲适心情旁观全场,看着那些老头子志得意满,看着那个文弱的女人始终抿着嘴唇站在那里没
有逃避,看着朽木白哉始终紧紧和他身旁那人相握的手。
握得那么紧,仿佛这样就可以生生世世了。
唉,真是……
扮演一个角色时间长了容易入戏,我惊觉自己居然有了那么几分“父亲”心态不禁老泪纵横——亲娃都不知道能不能
生呢居然已经老得能当爹了!
绯真在朽木家,基本上就是个摆设,被人有意无意的无视。我本来还在想作为“公公”该怎么刁难“媳妇”,后来想
想根据我附身这位的性子约摸是根本没兴趣干这种事情的——那种心态如同人类没兴趣刁难蝼蚁,就算点头接受了这个媳
妇,也不代表他能认可平民多一点。
根深蒂固的骄傲,大概是朽木家血脉相传的东西。
而根本不必我刁难的,绯真的日子自然过得辛苦。朽木白哉很忙,她很多时候只能等待。最好的情况下,六番队会来
几个女队员找她聊天说话——我估计应该是朽木白哉安排的,没想到他比我想得细心。
请来的女队员都是流魂街的出身,而且大多已经婚了,因此不会因为绯真的“平民”和“朽木白哉的妻子”双重身份
受到刁难——再度感慨朽木白哉的细心,我想我大概可以明白为什么绯真会有那样的勇气嫁到朽木家来。感慨之余对朽木
白哉也改观了些——如果能回去的话,再遇到喜欢这家伙的姑娘我不会在心里默念“外貌协会,浅薄”了。
然后,在某次虚狩中,我十分具有艺术性的上演了一场“旧伤复发”的戏。四番队的医生火速前来诊治,得出的答案
是不知哪年哪月哪日受的伤因为一直压着没好好处理,再加上积劳成疾(我很怀疑我有什么“劳”可以积),因此……的
朽木白哉当时的表情很精彩,看得我居然内疚起来——同时庆幸没让蓝染加上“心情不适”的说法,否则他一定会更
加自责。
我还是很厚道的。
医生开出的方子就两个字,调养。
而我,也这么开始了比当六番队队长更无趣的“当病人”。虚狩自然是不用去了,平日里不上工也没问题,甚至有专
门的医生跟着跑前跑后日子过得极为大爷。平日里的乐趣也就是发呆、胡思乱想,偶尔和镜花水月在意识里面下下棋——
在我以各种棋娱乐了镜花水月之后我悲哀的发现,镜花水月的学习速度无愧于“蓝染的斩魄刀”身份,在我凭借“规则创
造者”的身份给予自己各种偏向之后居然还能在围棋象棋五子棋哪怕是飞行棋和跳棋上在十盘之内将我凌虐他变成他虐待
我。
我不讨厌下棋,哪怕是下不赢也没关系,但镜花水月那家伙绝对可以一边赢你一边尽情蹂躏你的自尊心——围棋他已
开始让我三子,后来让我九子,再后来干脆极为大爷的说喏喏喏给你一把你随便摆吧。象棋也如此,他仅凭一兵一相一车
一将就杀得我回天无力,五子棋跳棋飞行棋之类的更不用说,偶尔能赢一局但是看着他那副漫不经心的德行就觉得一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