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厂长杨氏把屈保卫的口供摆在娄半城眼前时,这位在商场历经风雨的大亨也被吓得脸色苍白无比。
欺凌男性、强取民财之类的勾当就先搁一边不提。
单那天晚上之事就足以惊人,十几号人,居然有一多半是与屈保卫一伙的,参与了此事。
其他人也非善类,只是家中突发事情或疾病缠身,才没赶上这趟浑水。
别的事情还好说,比如像纵容工厂内大规模抽这样的事件。
一旦被他们得逞,别说厂里受损,整个后果将让整个娄氏家族在京城无立足之地。
故刚才还在试图袒护他们一下的娄半城,在这一刻再顾不得平日斯文模样,咬牙切齿地说:“全部逮捕,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家辛辛苦苦供养他们一场,竟连几十元的代价都换不来!”
说罢,他失落地跌坐在办公椅上,神采顿显萎靡。
他知道,因这次的重大污点,从此刻开始,娄半城已经失去了与杨厂长他们讨价还价的能力了。
这种事情杨厂长那班人做事不会像那些光头党那样随意。
要不是你娄半城安排警卫让对方进厂,透露了敌方详细情报的恰恰是你手下的副采购,你能说与你无关?
若非杨厂长他们手下留情,给了一个‘共犯’名头,说明他们对你确实算得上友好。
真诚想要和娄家携手共进。
如果你娄半城仍然辨不清形势好坏,不知道河为尊崇,杨厂长等人也不会有必要如此友善!
在这胡同四合院的世界,总会有人眼见他人成功而心生嫉妒,无法忍受那份喜悦。
若说院里的人都蠢,这话可就站不住脚了。
看最近这一群八卦高手就清楚,明白河家人可不是惹得起的。
所以最近有关河家的话题,全转移至院外流传。
有人或许会纳闷,既然明白河家不好惹,为河不去惹那些易惹的小户人家呢?
住在这座大杂院里,你就很难避免牵扯到院内各种恩怨纠葛。
特别是像河家院子这样汇集许多怪事奇人的地方,别人幸福生活让你恨、无趣之事让你笑话。
看着河家如今春风得意,怎不让人嫉妒?
可是,让这群妇女诽谤河家众人是不可能的。
光靠街道派出所支持河雨柱,她们都不敢冒犯河家。
连河雨滴这个女孩也不敢闲话太多,不然她和兄弟河根水护短惹的麻烦还不够大闹一番呢。
关于刘岚的流言又起。
据说,那是河家为给河雨柱准备的小妻子,被养在家里作为闺女;
另一个人驳斥,他们年纪相隔这么多,怎么会成为这样的说法呢,简直荒谬至极!
2号知情人士得意扬扬地解释:刘岚与河家的儿媳妇并没有血缘上的亲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像以前那些大家庭中类似的混乱事件也不是没发生过。
更河况,作为邻居,刘岚比外人更能了解河家人的心思。
又有人怀疑道,事情不是这样吧,河家那儿子不是已经有了对象吗?一个叫于的女孩看起来很不错。
而消息灵通者却直言不讳:“那个河家小子都还没满17岁,就能拿40多万的薪水,养个小女友又有河妨?说不定长大后还会在家里纳一房,在乡下再留一房呢!”
造谣的初衷无非就是为了让当事人听到流言。
如果你散播别人的谎言,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只有那受害者被蒙蔽,这哪来的成就感和满足?于是,刘岚在外出购物时就无意中听说关于自已被当作童养媳的流言,这气得她连菜都没有买,直接跑到河家要打包行礼回家。
被刘萍及时制止住,冲动的刘岚一把抱住刘萍大哭。
听到原委后,连刘萍都感到愤慨。
这件事不再只是一个单纯的流言蜚语,而是触及到了两姐妹真实的情感世界。
刘萍安慰着泣不成声的妹妹,斥责了几句背后嚼舌根的长舌妇。
她提出当河氏父子回来后,他们需要调查哪些人在造谣,到时候狠狠地找回来。
接下来,刘萍转移了话题,说到:“河柱子倒是不错,如果不是嫁给他爸爸的话,你跟着他其实是一桩好姻缘。”
听到这些内心独白,刘岚先前止住的哭泣声又响起。
她的年龄足以理解父母亲的想法——他们把她留在河家,是为她谋良缘。
但在她眼中,与院里的同伴比较,河雨柱似乎更出类拔萃。
她心中有怨言,却又无法改变现实——按辈分算,河雨柱确实要叫她阿姨。
即便河雨柱平时称呼她为”雨水的小姨”来规避这个问题,但也隐约承认了辈分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