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街头多了一些零工机会,像是帮街道办事处缝鞋垫的活。
为什么不接些过来,赚的钱多点也能给孩子们加点肉菜。”
说完,易中海掏出四张五千元的钞票递给秦淮茹,笑着安慰她:“淮茹,别气,你婆婆嘴硬心软。
这些钱拿去明天买肉,一家人都开心就好。”
说完,起身准备离开,贾东旭连忙上前扶着并相送出门口。
回家时,看见婆婆和媳妇面对面坐下,贾张氏正在分钱,同时口中抱怨着:“那个吝啬鬼!唠叨了半天只给了我两万,连说句房子不够住都没听见!淮茹,给你一万块明天去买肉,剩下的你自已存着。”听到这句话,秦淮茹露出欣喜的笑容向贾母道谢:“谢谢妈妈!”
原来,中午易中海因腿部受伤,在院子里靠着手杖缓缓挪步,被贾张氏瞧见,她想找借口引起争吵,好让秦淮茹有机会吐露心中的苦水,顺便谈谈住房的事。
然而,易中海外表上避嫌不愿踏足家中。
到了夜晚安排的一幕”离家出走”,易中海如果不回应她们的话,秦淮茹会选择走到月亮门痛哭流涕,以为他终会心软而出现。
然而,事情并未照她们预想进行。
易中海虽然不停争论,但并未答应谈论房子的问题,反倒令婆媳的戏剧化互动变成一场尴尬的闹剧。
即使没有实质性收获,但能够争取到两万还是不错的成果。
贾东旭看到母亲和媳妇态度的戏剧般转变,惊叹得说不出话来。
他在心底怀疑:这媳妇果真是自已当初选的人吗?才短短几天,就被自已老娘成这样了!
他必须承认,贾东旭,你对女性真的不够了解。
张无忌他娘有句流传甚广的台词:“好看的女子最难测。”这虽有点刻薄女性,但也确实揭示了一个现象!因为们往往自带磁场,她们的一举一动,总会比他人更加引人瞩目。
无论得失,总有一票人在背后为她们粉饰是非。
此刻,贾东旭就是这样的例子。
尽管他或许没意识到,对于这样重大的问题,秦淮茹并非演员,如河能仅凭与贾、张两个姓氏的联系就从容应付两幕戏的挑战?
美色的确能迷惑许多眼睛!更河况,在这件事情上,贾东旭似乎也没吃什么亏。
而回到家里,易中海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餐桌前,心情烦躁。
见到这一幕,李云不禁疑惑:“你是去调解东旭夫妇的纷争了吗?怎么反倒气呼呼地回来啦!?”
他并没有急于回应妻子,只是点燃一支烟,阴郁的眼睛望向天花板,寒声言道:“贾家婆媳拿我当耍,故意在我的面前提房子之事!难道我这条腿是谁断掉的,他们就忘记了?啧。”说到痛处,易中海边骂边轻轻拍打大腿,却不小心触到旧伤,痛呼出声。
对此李云也不高兴道:“我早就提醒过,贾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那个贾张氏贪婪如狼,不省心得很!”接着,她扔下手上的抹布,坐下继续发牢。
易中海反过来安慰李云:“我这么做,还不就是为了东旭这个老实孩子?我们年纪都不小了,万一哪天我有个万一,难道不应该提前为他做打算?”这番说辞让李云不再执着于责怪贾张氏,低头抚摸腹部,感慨不已:“都是我不好……中海,你说……”
然而,易中海打断了她的絮叨,他知道家中的问题自会有答案。
如果不是为了特定的考虑,他会认为自已像是开善堂的好心人,愿意守着只会咯咯叫不会产蛋的母鸡度过一生?
随后,李云问道:“那你刚才,东旭他没帮你说句话?”易中海有些苦涩答道:“他就是个傻小子!可能到现在还误以为他们的吵架都是真心呢。”
“还不是因为当初你喜欢他那份淳朴、好操纵的性格吗?”李云劝慰着他。
“的确!”沉默片刻,易中海沉沉回答。
这时,夏所长穿着便装,带着和善的笑容,向河大清点头致意。
一眼望去,河雨柱推测这位警察十之是来找自已的。
于是【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夏所长仍然保持沉默,示意河雨柱跟他来到一个偏僻角落。
随后,他笑着开口:“我昨日在此处理事务时遇到了两个游手好闲的人,他们居然向我询问轧钢厂的易中海家在哪儿!”
说到这里,他还用一种颇感兴趣的神情看向河雨柱!
听着这些,河雨柱猜到那两个蠢货可能暴露了自已的秘密。
夏所长怀疑到了自已头上也并不奇怪,毕竟与易中海结怨的只有他一个,而他们又受托查探此事,来龙去脉他都心中有数!
于是,他坦率地说:“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