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实在气不过,那就过阵子事态冷下来,找两个胡同混混,等他单独时候下手绑了他,砸断只脚得了。”
接着,河雨柱微笑地说:“其实,爸爸,你这是自已心烦意乱。”
河大强拍了一下河雨柱的手,抱怨道:“你懂什么,瞎说些什么!”但其实这是实话!
尽管如此,河雨柱仍嬉笑道:“我说得对不对,爸?你年龄不大,可是看起来像是五十出头,其实只有四十岁不到的样子。”
河大强也不客气:“我看着你也像四十岁的样子。”
而河雨柱还在打趣,”与其费心找寡妇,不如多存些钱托付给那些贩售肉菜的人,他们去乡村收购的时候,可能会帮你在货堆里翻找一个黄花闺女。
多给一些聘礼,比如贾家那边五千、一万这样,虽然你长相不出众,找一个差不多年纪的也能凑活,等于买回个小老婆,家里生活岂不是舒坦?
还要对她好,不然她闹起来不好对付,要是受不了,就把聘礼退还,相信没有哪个家庭愿意退的。”
河大强继续:“你工资也不错,觉得我碍手碍脚的话,可以想办法买房子逼我搬开。
等雨水稍长大几年,到时候你们再考虑要个孩子,你觉得怎样?”
河大强听了后眼前一亮,心想着:“有小姑娘在手,谁会想要寡妇啊,特别是还长得挺不错的。”
忽然,他们听见了一声猫叫——
显然,有些人家里的夜行动物不安分。
河雨柱对自已的现状颇为不满,很多事情都需要审批才能实施,比如他就想去学习驾驶,可没有合适的门路。
他对河大强提及这事,顺嘴问道:“爸,你知不知道哪儿有可以学驾照的地方啊?”
这话跨得太宽,使得河大强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打听这个干啥?”他询问道。
“我想学开车。”河雨柱如实答道。
河大强抚了抚空虚的大腰,原来摸到了裤带。
想起这玩意鞭打起来也不怎么疼痛,或许可以找个理由,跟刘海洋借一根皮带,夜晚听着刘海洋训斥儿子的爽朗声响也行。
想到这个,他的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
“我辛辛苦苦托关系花钱给你请了大师兄王老师学川菜,才好不容易学成出师,你才熬完两个春秋便能赚些钱。
居然还想学车?”河大强气愤地质问他!
十
河雨柱无趣地翻了个白眼,开口问道:“爸,你这是装懂不懂?”接着他又提起话头:“是我们家族祖辈里有人卖给谭家去做大厨的吧?”
河大清听得有点蒙,不知道他要聊什么。”没错!当时家主人见我爷爷为人实在、勤劳,并且还救了谭家少爷,因此退还了他的卖身契,并把谭老太爷身边的一等丫头许给了我们家。
如此一来,咱们河氏在江湖上才有底气自称为谭家主宗的后代。”
河雨柱笑笑道:“你看啊,爷爷是厨子,爸你也算半个,我河雨柱同样是厨师,那儿子、孙子呢?是不是也要一窝蜂地学这手艺呀?”
河大清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解道:“厨子这个职业有什么问题吗?”在他的认知中,若非祖父做厨师,自已又怎么会成为今天的河大清;要非他学艺有成,怎能在北京城里拥有一席之地,还买得起房产……甚至是出高价在乡下给儿子找老婆!
“从古至今,厨子从来饿不着。”河大清坚定地说。
河雨柱不依不饶地说:“你也知道,现代社会里,咱们连个名字符号都得认半天,生怕弄混了。
那些知识分子,每天坐着自行车,见面还得客气叫先生。”
接下来河雨柱又添上一番言论:“学厨师规矩森严,先是跟师三年,效力期还要熬两年。
想要成气候,少说十年的苦功夫!跟我一样,从小就必须退学到厨艺门下,就像服侍主子,倒夜壶,洗脚、收拾大小事。
甚至连师傅家的小孩拉稀,我也在一旁待命,随时擦屁股,这是对我等厨子的基本礼节。”
河雨柱讲到这里,自已也觉心酸起来,毕竟上一世长辈的传说如此描述,他无从辩驳。
于是他又道:“你再看看那些书卷气满满的人,念书时能领工资,毕业后直接就是领导角色。
我想让咱们的孩子将来有个更好的出路,怎能一代代当佣人伺候别人呢?”
河大清陷入了深思。
虽然他对烹饪没有异议,但他觉得儿子的观点确有其理。
接着河雨柱转换了话题:“跟买车有什么直接关系吗?”他转而问道父亲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