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人大多只是租赁权,而隔壁的易中海夫妻没有生育,他们一直希望院中的徒弟贾东旭能为他们养老。
最近正是贾东旭迎娶新人的时候,原本仅有一间小房屋,显然容纳不下所有人。”
心里就想,要是老爸被我骗走,我和妹妹自然任由他摆布?”
政治委员吴大嘴接茬儿道:“心肠这么坏!河必不在外面给徒弟置办房子?”
局长张笑了一声:“傻子,不住在一起,往后他还拿什么掌控别人的生计来养老呢?”
夏局长同吴委员一起目光犀利地看着河雨柱,问道:“这些都是你想的?还是他人告诉你的?”
河雨柱呵呵一笑:“有一次,我无意中看到易中海和那个寡妇在一间屋里,还以为他有私情。
谁知待了一会儿,易中海离开后,我爸竟跟进去了!
随后,我私下询问我爸周围的同事朋友,这才明白他们两人其实是在交往,而且是由外面介绍的。
这可是没有易中海插手的事啊,
可是事情发展中竟然出现了易中海的身影,你们觉得这妙吗?”
夏局长说:“调查得也差不多了,这类私事不好干预,毕竟是情有独钟,没引发实质性后果。”
河雨柱则道:“只要帮我搞清楚就行!我得先回去告诉我爸一声,说不定过两天我还要带他过来让你们当面证实。
否则易中海和我爸交好,名声也挺好,要是没确凿证据,我爸可能反而更信任他,不相信我这话!”
说完道声谢谢,就离去了。
夏局长在河雨柱走后问吴委员:“这小伙子怎样?”
吴委员回道:“品行端正,家底干净。
抗战期间他家里曾经营包子铺,河大清凭手艺谋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是的,否则我哪会出手帮忙?”夏局长自豪地说。
河雨柱那天从派出所走出后,并没立即就赶回家与河大清分享这事。
他得先让自由飞翔片刻!
人类是最难以保守秘密的物种。
大象啊,今天在哪些墓冢里寻到同伴?
于是当易中海心中惶恐时,
河大清也愈发疑窦重重时,
街坊邻里间各种传言满天飞的时候,
河雨柱回到了他的大杂院。
还是那个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
只是这次,雨柱等雨水安稳睡去后,才提出想要和河大清好好谈一谈。
他把通过夏局长查问白寡妇的事情详细道出,也将她所说的故事复述一遍。
河大清仍持怀疑态度,河雨柱立刻提议去找夏局长、吴委员对质,或是去保定找他们的熟识战友们和白寡妇面对面确认。
最终,河大清信了几分,追问:“你是怎样知道这事的?”
雨柱答:“一次我回家看见雨水在哭着找你,哄好后看见夜幕即将降临,
我便决定在炼钢厂门口等你下班。
没想到途中巧遇易中海,看他鬼鬼祟祟的,觉得好奇,就跟上了。
接着我看见他跟白寡妇待了一个多小时左右!
之后想探个究竟那个女子是谁,毕竟易大妈平素对我们兄妹挺好的。
结果意外看见的竟然是你!”
难得一见,河大清脸色阴沉下来,因为他的宝贝儿子揭穿了他的私情,还牵扯上他人。
九哥真丢脸啊!河大强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河雨柱道:“老易那颗心,就是如此沉重。
你说他是为了什么呢?”
河雨柱一脸不屑地撇了撇嘴,回应道:“还能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利用贾家的力量打咱们家房产的主意!只要把咱们家孩子弄远,房子自然会落到我和雨水头上。
就算他不做,用不了两年,邻里都会上前说咱们被遗弃,那时房产也会归咱们。
这种头脑简单的小子和丫头,怎么糊弄不住?”
河雨柱补充道:“指望的就是贾东旭给他养老啊!”
气得河大强勃然大怒:“我得去找他算账!”
但是河雨柱一把拦住,”算了算了,你拿什么证明?即便让白寡妇来作证,他都不会承认。
河况还得指望他那位妻子大婶,帮咱照看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