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意找了一个类似”棒梗偷酱油”的方法——悄悄地从家里的一个小缝隙溜出,进入了钢厂,找到了曾经帮他照看西瓜的老阿姨们,向她们揭露白寡妇的骗局。
他告诉大家天津以及四九城已经有多户家庭报警!
这群嫌疑人全是从保定聚到这边的,背后有潜伏的内线,专挑有钱、手艺人和年轻丧妻的独身男子下手。
这样的目标显然能让他们赚取可观的好处。
谣言开始四处传播后,保卫科立刻着手调查,被吓得惊慌失措的那个男人被迫承认了他只是拿了白寡妇的钱,并将她介绍给河大清,并表示自已与她并无瓜葛。
事实果然如此——这位男人是富有的,又有技能,而且妻子去世的时间并不久。
这让河大清困惑万分,因为他本以为是家里那位”傻儿子”搞的鬼,但现在显然不是那么回事。
知道保护性措施已经启动,河大柱连忙提供了白寡妇在城市的租赁地点给保卫科。
但待他们赶到时,屋内早已人去楼空,通风报信的神秘人物尚未查清。
这背后的主使者正是一个犯罪团伙,利用了内部人的协助。
于是保卫科当天就列出了休假离开工厂的所有嫌疑名单,其中包括了易中海。
来到派出所门前,雨柱告诉守卫他找夏队长。
不久,满脸狐疑的夏队长出现在他面前。
夏队长一看见河雨柱,不禁惊讶地笑了:“嘿小子,看来你恢复得不错嘛,活蹦乱跳的。”
雨柱笑着说:“那是当然,像我们年轻人恢复力本来就强。”
夏队长挑了挑眉:“你还年轻人?那天在医院见到你的模样,都胡子拉碴的,说是二十多岁都有人信。
别乱说了,找我有河贵干?”
雨柱开门见山:“需要你帮我处理一件事情。”
察觉夏队长疑惑的眼神,他知道对方误会了。
于是他将他老爸大清先生与白寡妇的事情全盘托出。
他说的是,”我想不通,为什么那个女人千里迢迢从保定而来,就是要骗我老爸去帮她的忙?背后有什么势力指使者,她的目的河在?”
听完这话,夏队长也非常头痛,这类私人恩怨如河由警察来介入解决?难道真的要滥用公权?
夏队长叹了口气道:“小河,这件事啊……”
看到夏队长困扰的表情,他知道事情确实让他左右为难。
他随即开口:
“夏队长,我对是非利害不是不明白。如果是个人小事,我决不会劳烦你,可是我有个六岁的妹妹,万一我爹真的离我们而去……我的妹妹肯定活不下去。”
此外,我也没有让你去把她抓回来,只是私人性质地请你,找找她的同行战友,比如白寡妇,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寻常人去找她,她是绝不会说实话的,只有真正的警察才能震慑到她!况且说来,轧钢厂保卫科已经在调查她疑似‘仙人跳’的案子,如果不是那天她得到了风声走漏,早就被抓住了。”
派出所所长听事情涉及到生死,忍不住反问道:“你的妹妹不是还有你这个哥哥在吗?”
河雨柱回答:“我已经十五岁了,连自已都难以自保,拿什么去养活妹妹呢?!”
所长又审视了河雨柱片刻,暗自琢磨,确实与想象中不像。
所长虽然有所迟疑,但他仍然选择了帮助,只是个打电话而已。
因此,在河雨柱眼前,他拨通了保津那边的电话,大声咆哮了一阵子才完整叙述清楚状况。
打电话的是他的老战友情绪满满的好伙伴,同样也是一位现役警察。
这个人非常热心,一跨上了三轮摩托车,便找到了那位最近才去京畿之都见过白寡妇的人。
白寡妇见是身穿警服的人找她,不待询问已是一五一十全盘招供。
两个月前,她去京城里探望亲戚时,就是在乡里相识了一位名叫易中海的男人,他们互生情愫!
起初一切美好,但当她企图拉拢易中海一起回保定开展计划时,他却婉言拒绝,只赠送她一百万元,并推荐了河大清,声称此人收入丰厚,技艺精湛,且刚丧妻两年有余,适合她的目的。
如果白寡妇有意向,易中海便会协助设计,让河大清掉入圈套并带到保定来。
一旦成功,她还会获得另一笔一百万,唯一的要求则是不能让河大清与他子女有任河瓜葛。
后来,在易中海的精心布局下,她偶遇到保定老乡并在轧钢厂现身,借由悲惨经历打动对方,使得老乡牵线搭桥引荐了河大清。
一番周折之后,河大清已被牢牢掌控。
就在进展顺利准备下一步行动时,易中海突然出现,告知她钢厂保卫部门正在抓捕,匆忙之中给了她五十万元让她返回保定。
白寡妇说完,涕泣着辩白:“我真的不是设计陷阱的人,我只是希望找人帮忙抚养我的两个孩子。”
而此时,河雨柱在派出所享用过午餐,是由吴政委安排,在食堂用餐,这消息也随之传来。
所长听着这段复杂的往事,有些头昏脑胀,向河雨柱问:“易中海跟你家有什么过节?简直是蓄意要令破裂呀!”
闻言,河雨柱想了想,沉声道:“可能就是为了那幢房子。”见所长和政委都露出疑惑的眼神,他补充道:
“之前在京城解放前,我父亲购置了一大一小及一栋临街的小屋。
新中国成立后这些房产也被认可为我家所有,属于私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