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不了,我一看到你就沒法正經。」
「唔!」
正欲再開口的秦桑,忽然就被男人低頭封上了唇。
她無奈著仰頭凌亂應對。
他吻的溫柔,蠱惑藏誘,分分寸寸的勾引人心。
深重的痴纏,又輕淺的撩誘。
貼唇廝磨著非要她回答:「想我沒?」
被親迷了心的秦桑,已然說不出違心的話,一開口嗓音里都是被親吻過得嬌態:「想~」
盛煜這才滿意的伸手把人從桌子上拖抱起來往臥室內走著說:「那下周溫北灼的婚禮,桑桑要不要陪我一起?」
趴在男人肩上的秦桑輕聲確認了一下:
「是那個溫黎的哥哥嗎?」
「嗯,是他。」
「那好,我跟你一起。」
盛煜把人抱到沙發上坐下,順手拿了塊她愛吃的桂花糕餵給她吃:
「剛才回來的時候醫生說桑桑再過半個月就好了,可以不用做手術了。」
「真噠?!」坐在盛煜懷裡的秦桑聽得頓時喜出望外的坐直了身子,確認道:「可以不用做手術?」
其實她一直有害怕最後會給她腦殼打開做手術!
「嗯。」盛煜動作溫柔慵懶的給她擦去嘴角殘留的糕點:「等桑桑身體好了,在港城給桑桑造一場雪,我們也在這個冬天舉辦一場盛世婚禮。」
秦桑吃著他餵到嘴邊的桂花糕,笑的甜蜜:「好,這個冬天我們也舉辦婚禮。」
她摸著他腕上那串她為他求的佛珠,對他說:
「是因為你,我才能好的這麼快,這段日子你什麼都不讓我做,什麼都不讓我操心,讓我就像是溫室里的小花一樣,被你精心呵護著…」
她嘴裡剛吃了東西便只在他嘴角親了一口,滿目珍惜:「謝謝你盛煜。」
是你讓我重生,帶給我希望,還寵我無度。
「犯什麼傻勁。」盛煜看著她:「我對你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用不著你謝。」
秦桑看著他的眼睛聽著他的話,笑著靠進他胸口,低低緩緩的說:
「那以後不說謝。
不過興許不用造雪,今年的港城這麼冷,或許會有奇蹟發生絳一場大雪呢。」
盛煜卻聽得眸光微眯了眯:
「我不喜歡等奇蹟,我喜歡造奇蹟。」
等,多麼無助,渺茫的一個字,是在把一切交給外界。
他不喜歡,他喜歡一切攥在掌心裡。
是揚是留全憑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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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北灼的婚禮在峇里島舉行。
至親至友們都提前了三天過去。
女方的至親至友也都提前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