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弟:那今晚?】
【你亦爹:今晚有点事。】
【小学弟:哥哥好忙,我什么时候才能上岗呢?】
语气似乎有点委屈。
谢亦心跳漏跳了半拍。
啊啊啊啊啊啊太犯规了!
原来oga撒娇这么萌翻,难怪治愈者非oga莫属。
谢亦拼命按耐住上扬的嘴角,做最后妥协。
【你亦爹:明晚我一定来。】
【小学弟:那我等你。】
小oga他说等我呢!
谢亦心脏都化成了一团!
谢亦心里乐滋滋,已经在期待明晚的到来了。
他回头去细品了一下对话。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特么……
怎么好像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像oga迫不及待邀请他………
意识到自己想歪了,谢亦在心里叹了口气。
人家正儿八经的跟自己说游戏,他却在这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他想,说出去,裴云羡可能会被他吓跑吧。
………
郭荣海和编剧讨论了大半个小时,现一些矛盾冲突不够强烈,临时改了一点剧本。
这一改就耽搁了拍戏进度,但郭荣海这人就是这样,一个精益求精的顽固老头。
好在今天的戏份不是很难,两人的感情过度。
郭荣海坐在前面,一脸严肃:“这场戏是接草坪过后,各怀心思回到家,喝醉酒的荣朝鹤没有拒绝池穆的靠近。”
“两人头脑都不清醒,池穆彻底敞开心扉,把自己的身世同荣朝鹤讲述了一遍,像是终于找到归属的小孩。”
裴云羡问:“那荣朝鹤还是要保持怀疑的态度吗?”
“对。”郭荣海说:“不过怀疑归怀疑,他的怀疑仅限于他害怕受伤,他听池穆讲的那些事,依旧会心疼,到后面甚至放纵他对自己肆。意。妄。为。”
一场感情戏愣是被郭荣海讲出艳。戏的感觉。
郭荣海又看向谢亦:“而池穆就想借着酒精进一步展。不过这个进一步今天拍不到,是明天的戏,不过是想告诉你,池穆有心机,是个绿茶,带有目的性地去引诱的荣朝鹤。”
谢亦啧了一声:“好算计,不愧是年下小狼狗。”
裴云羡闻言抬眸看了谢亦一眼,附和:“是啊,小狼狗。”
两人站到拍摄范围,郭荣海喊:“那准备,《独占》第二十一场,一镜一次,a!”
镜头中,房间没开灯,只有外面几缕透进来的光亮,空气中散着浓浓的酒味,还有池穆张牙舞爪的信息素。
一打开门,谢亦醉醺醺地从后抱住裴云羡,脑门贴在他腺体上,声音沙哑:“荣朝鹤,别离开我。”
裴云羡脊背明显僵了僵,漆黑的眼眸深邃:“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他问得很无助也很真诚。
十年来他每天都在等,可换来的是一天比一天的失望,等他好不容易从那段感情脱离出来,偏偏这人又回来了。
还表现得如此深情,好像这十年被甩的是他一样。
谢亦鼻尖嗅了嗅他腺体,贪。婪又怀念,“我不想干什么,只想你爱我。”
谢亦在心里咂舌,他低估了oga的诱惑力。
还好他在开拍前就服用了抑制药品,不然恐怕他控制不住咬下去的冲动。
他扫过裴云羡的腺体。
白皙光滑一片。
好在他十几年的职业道德摆在这,极力克制住了。
谢亦又用短蹭了蹭他腺体,哼唧道:“哥哥我头疼。”
裴云羡沉默半晌,拍拍他手,语气依旧清冷,话语却有了温度:“去沙上,我去给你泡蜂蜜水。”
谢亦在裴云羡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勾唇:“哥哥,对我最好了。”
“卡!”
郭荣海说:“过了,准备下一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