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送我的?」
「當然。」
池嶼閒坐在桌子旁邊,手肘支在桌面上,雙手托著腮:「喜歡嗎?」
「喜歡。」花滿樓點點頭,將那塊玉佩從盒子裡拿了出來。
這玉佩拿出來之後一透光便更好看了,像是盛了一汪清澈透亮的水似的。
「要幫我帶上嗎?」
花滿樓抬眸笑吟吟地看著面前正坐著的人,聲音溫柔地開口問道。
池嶼閒沒回答他,但是站了起來走過去抬手接過了他拿在手裡的玉佩,隨後便低下頭來將玉佩系在了他的腰間。
系完之後,池嶼閒退後了幾步,垂眸看著,然後才滿意地點點頭:「好看,很襯你。」
看到他眼中的滿意,花滿樓微微一笑:「我會一直帶著的。」
這句話倒是讓池嶼閒滿意地點了點頭:「我親自選的料子,還特意找人雕刻,你敢不一直帶著?」
他這時的模樣倒是囂張,神采飛揚,只需一眼就能吸引到其他人的目光。
花滿樓看著他,不由得有些乾咳,於是便上前一步抬手將人逼退到抵在了桌沿上。
「怎麼了?」池嶼閒還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抬眸好奇地看著他。
花滿樓微微一笑,一副朗月清風的模樣,可他接下來所做的卻不像是所表現出來的那樣了。
被抵在桌子旁邊親了片刻的池嶼閒滿臉通紅,像是被煮熟了的蝦似的。
「這麼害羞的嗎?」
看著他這幅模樣,花滿樓不由得開口打著:「不是已經親過好幾次了嗎?」
「那又怎麼了?」
池嶼閒被他逗得有些惱羞成怒,頓時側過頭去躲開了他的視線,冷白如雪的耳垂就在他的目光下以肉眼可見的度漫上緋紅。
花滿樓忍俊不禁,但還是強行忍住了,不然對方就要真的生氣了。
「好了,不逗你了。」
他抬手再次將人撈到懷裡,就這麼安靜地抱著,什麼也沒做。
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兩個人逐漸趨同的心跳聲,還有呼吸聲。
池嶼閒被緊緊地抱在懷裡,臉頰貼在對方的胸口,不僅可以聽清楚對方的心跳聲,還能感受到對方胸口的肌肉。
他抬眸,下巴便抵在了花滿樓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