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居然真的站起来,双手掀起上衣,去解裤腰带。
“不,不……”那女人吓得脸刷一下白了,慌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朝着男人砰砰磕头,“赵爷,是我不识抬举,是我给脸不要脸,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马脸男人给了她一个阴冷的眼神,低头继续解腰带。
桌上另外两个还在喝酒的男人这时嘻嘻笑出声,伸长脖子凑到马脸男人面前,色迷迷道:“一会赵爷尝了鲜,把这女人赏给我们哥俩玩玩?”
马脸男人一笑:“一个臭婊子,有什么赏不赏的,兄弟们想玩,尽管拿去玩,留口气就行,毕竟也是花了几十两银子买的,玩死了不划算。”
那女人听了他们的话,顿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泪顺着通红的眼角淌下来。
四个立在桌边的白衣女人齐齐转开了头,似乎是不忍看。
“哼。”马脸男人睨了她们一眼,终于扯下腰带,敞开了外衣,伸手就要摸上女人胸口,突然感觉耳廓一麻。
马脸男人一惊,仰起头时,便见一只朱红色的筷子擦过他的眼皮,“咚”一声,深深扎进了旁边的木柱里,与此同时,几滴鲜血顺着他的耳垂,开始滴滴答答往下流。
马脸男人心脏一阵狂跳,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他一边粗暴地擦去耳朵上的血迹,一边恼怒地看向筷子掷来的方向。
当他看到坐在椅子上,斜眼盯着他的是个女人时,不觉更加羞恼。
“臭丫头,老子的闲事你也敢管,知道老子是谁吗?”
乔屿牵起嘴角,皮笑肉不笑:“我管你是谁。”
“好好好!”
马脸男人气得连声叫好,阴恻恻地瞪着乔屿:“你有种!也不打量打量这是谁的地盘,就敢来找我赵八成的茬!”
“把这臭丫头给我拿下!”
赵八成一声暴喝,那两个在桌上喝酒的男人立马踢开凳子,朝乔屿扑了过来。
在这两个男人身体腾空的时候,二楼走廊上也传来异动,一小队持着刀的护卫像下饺子一样,踩着二楼栏杆跳了下来。
一瞬间,静谧空荡的大堂变得处处是人,杀机四伏。
五个女人吓得放声尖叫,仓皇逃窜。
乔屿四面受敌,幢幢人影将她团团围住,在外面几乎看不到她的身影。
赵八成双手背在身后,昂着首站在人群之后,冷眼看着。
这种来他面前找不痛快的小喽啰多了去了,上个月就有一个男的非要多事。最后被打断了两只手,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磕头求饶。
面前这个女人,呵,大腿还没那男的胳膊粗,能顶什么事?
他不屑地撇了嘴巴,忽然听到手下一声大叫:“赵爷小心!”
赵八成心一跳,眼皮一颤的功夫,一把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紧跟着,他那群原本将乔屿围得密不透风的手下,也一个个斜飞出去,摔倒在地,放声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