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儆猴吗?”
朱标笑了一声。
他突然现,自己真的对爷爷不了解。
本以为爷爷不会处理人与人的矛盾,但爷爷很完美的处理了。
本以为爷爷是很温和儒雅,结果爷爷却展现出雷霆手段。
果然。
果然啊果然!
身为小辈的自己,就不该去揣测家族里老祖宗的意思,也不配揣测。
只因他是自己老祖宗!
吃的盐都比他的米多。
与此同时。
前方那几个人,眼神惊颤。
“为什么?”
“你这是在犯法!”
“我们可是看过大明诰的,你可不要乱来!”
“对!你凭什么抓我们?这还有王法吗?应天府,天子脚下,你这少年竟敢如此歹毒,不怕被杀头吗?”
“…。…。”
他们不断出声。
朱长夜不为所动。
他背着手,站在寒风中。
寒风吹动了他的衣袍,他依旧平静的背手站着,目光凝视着说话的这群人。
“你们呐,不懂什么是灾民。”
“你们,没经历过饥饿,但老夫经历过,老夫可以告诉你们。”
“当你们真的感受到食不果腹,当你们真的体会到数日不吃饭,以树皮草根度日的时候,你们便会知道,而今老夫在热粥掺了沙子,即便将泥土放进来,受灾受饿的大明子民,他们都会吃,都会等着吃。”
朱长夜平静开口,语气却掷地有声。
这一番话,
似将当年刚穿越时的辛酸,一言道尽。
排队的灾民,竟同时有些鼻头泛酸。
等他说完,朱标沉默了。
爷爷他,以前还真是太苦了。
朱标无奈叹气。
他呆呆看着朱长夜,眼中亦是充满无奈。
就在朱标沉思间。
前方,
朱长夜话音已然落下,这些地痞此时无言以对,叩求饶。
朱长夜这一番话下来,
都不需要天云观弟子出手,那些疯狂的百姓已经龇牙咧嘴,余下的,便是对这种人痛恨的殴打。
百姓们再看朱长夜,眼中皆是信服。
“恩公,观主!天大的恩德啊!”有人眼眶赤红。
“当立永生碑!”
“观主大恩大德,我等子孙后代都不敢忘却。”
朱长夜挥手打断百姓的感恩,道:“诸位,都有序排好队,不要争抢杠。”
这话,
不用朱长夜提醒,百姓们都自觉遵守。
朱长夜冲旁边的天云观弟子点头:“下面的,交由你们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