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在柳玉袖的肩上画着圈,“其实你是不是好久都没……”
柳玉袖却正经的很,“陛下,请端庄。”
李楠筝登时就怒了,什么端庄?她刚才吻自己的时候怎么不记得端庄?前些日子对自己那什么的时候怎么不记得端庄?
“柳玉袖,你别太过分!”
见把人彻底惹毛了,柳玉袖莞尔,“楠筝,我开玩笑的。你……能不能先起来?”
李楠筝咬咬牙,“不,不能。”
她才不会说,她腿软。
柳玉袖无奈,搂住腰肢的手往上移,轻轻抚摸她的背,很不给面子的说,“要不,我帮你揉揉?”
“不用!”
李楠筝好不容易脸色刚退了点红,被她一说又和煮熟了似的。
“师妹,我刚才又发现一种新的草药!”
严清悠兴致冲冲跑进来,见到屋中的场面时,呆愣了一会儿,立马背过身。
“臣参见陛下!”
李楠筝很想起来,可是柳玉袖越揉她越起不来,索性将脸埋进柳玉袖的颈窝。
算了,还是不见人了。
柳玉袖抱着人,轻咳一声,“那便恭喜师姐了。”
这时候,谭馨儿也没眼力见的跑过来凑热闹。
“师姐你怎么背对着?”
然后,她便看见了屋子里和连体婴似的两个人。
“我就说嘛。”
谭馨儿和严清悠可不一样,撞见这场面,那是瞪圆了眼睛可劲儿的瞅。
柳玉袖只好求助自家师姐,最后还是严清悠把谭馨儿给拽出去的。
“我的名声可都败坏在你身上了。”李楠筝闷声道,“柳相可是要负责到底。”
提起名声,柳玉袖想起之前歌女舞姬,夜夜笙歌,忽然就松了手。
“陛下的名声可不是从臣这开始败坏的。”
李楠筝慢吞吞从柳玉袖身上起来,“那什么,我那都是逢场作戏。”
见柳玉袖挑眉,李楠筝急着解释,“真的,我没碰她们,我发誓。再说了,还不是都怪你。”
两人斗嘴的功夫,秦统领正好进来禀报,其他镇子的粮商已经到了当地,如今米价是往日的三倍,百姓们买不起,粮商的粮食也卖不出去,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秦统领为难道,“陛下,柳相,眼下该如何是好?”
粮食就在眼前,可因为价格昂贵而吃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
“望梅止渴也不是长久之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