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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声音，试图冷静，“我怎么会对你用这些？”

那双手颤抖地捧住简明珠的脸，试图擦掉她的眼泪，努力填补，想让一切都变作无事发生。

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简明珠眨了下眼，藏住眼底的恶劣：“不是那怎么会有这些？”

“我用的。”明珂轻轻道。

“……什么？”简明珠都差点没反应过来，恨不得为对方的临场应变能力鼓掌。

明珂不要脸起来的时候，简直都能跟她媲美了。

明珂没有再回应她。

她从简明珠身旁走过，蹲下来打开柜门，从中拿出了一条皮革质地的项圈。

黑色的蛇鳞项圈还坠着金色的铃铛，拿起来时叮铃作响。

在简明珠的注视下，她双手颤抖着、毫不迟疑地戴在了自己脖颈上。

漆黑的项圈，有着蛇类特有的纹路，像是脖颈正在被一条毒蛇绞杀一样，将肤色衬得雪白，又泛着些许的红。

那张锋锐的五官，从眉骨到鼻梁再到下颌角，都是灼烈逼人的锐线，看不出一点柔婉的地方，唯独眸底泛着红，在眼尾晕染出了绯色。

2将项圈接上的链条另一端放进了已经呆住的简明珠手里，屈膝跪了下去，又重复了一句：“我用的。”

“简明珠，你知道的，你甚至都不用走向我，只需要抬下脚，我也会不顾一切的向你奔来。”

她用一种冷静地、又颤抖地语气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把我当人都没有关系，哪怕是做狗，只当属于你的私人物品，我也不会拒绝的。”

“我可以是你的金主，也可以是你的狗。”

明珂知道，这话一出口，就相当于是她彻底抛却了一切。

此后卑自心头生，只能选择讨好与等待。

但她还是说了。

过往的她反复拷问自己的内心，踌躇不前，甚至不止一次想过放弃，不想维持不上不下的关系。

可那些犹豫纠结，都抵不上这一刻真正面临失去的恐慌。

简明珠不知所措地睁大眼睛。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一个平a竟然直接把明珂大招给骗出来了。

怎么每次想戏弄一下明珂，都会翻车啊？

她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惊慌地丢掉链条，心脏还有些莫名的跳动。

看着她的举动，明珂的眼神顿时就灰暗了下去，自嘲地笑了一下。

是了，她再爱玩，也是个正常人。

那种舍去了一切，仍然还是没能抓住的感觉，让她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了。

简明珠蹲下来抓住她的手臂，想把明珂先拉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有这种爱好，你…我们先出去再说好不好？”

“不，”明珂仰着头看她，紧紧抓住她的手，嘴唇颤抖着张开，“玩我吧，求你了。”

她的眼睛染着一层水雾，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滚落的泪珠顺着颌角滑落到项圈上，将黑色的项圈浸润得更加明亮，在灯下反着微弱又刺眼的光。

简明珠大脑一片空白，掌心的温度渡上皮肤，缓缓向整条手臂都弥漫上了一股麻意。

她人也麻了，整个人慌得不行：“我、我不会啊……”

她慌乱的解释，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说些什么。

“明珂你你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会，我我我……”

简明珠本能想要避开这种自己应对不能的场面，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恨不得回到过去直接给自己一巴掌。

让你控制不住这两条腿！怎么就非要往这里头钻呢？

“没关系，我教你。”

她沙哑的嗓音还带着颤抖，但听上去似乎已经有些冷静了下来。

简明珠蓦的生出一股希望来。

然而她已经被明珂拉到房间里唯一的休息区，那条连着项圈的链条又被放进了手心，惊得她不由一抖，条件反射的就要甩开。

“不准扔。”

对方带着哑意的声音已经听不出情绪来了，看上去莫名有种压抑又可怕的感觉。

“……哦。”

简明珠委屈地瘪瘪嘴，坐立难安地回头几次看向大门，望眼欲穿。

终于，快被她盯穿的门随着咔哒的响动声缓缓合了上去，再看不到一点外界的景象。

“…………”

简明珠只好收回视线，难言地焦躁笼罩着她。

她是真的想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