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宿舍里出门都不报行程,他们也少有问我,估计于韩还觉得我是个乖巧可怜的小绵羊。
“去过。”笑话,我怎么可能没去过。
于韩就告诉我:“他那边有一个驻唱很不错,听说好像还是我们学校的,估计陆严和是为了听歌去的。”
我随口问:“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那怎么知道是我们学校的。”
于韩一寻思,“估计是有人去问过,套出来的吧。”
我对这个话题不怎么感兴趣,就没再接话。
于韩捧着他的泡面盒,走出宿舍门,折返回来时已经双手空空了。
估计他倒完了泡面,回到宿舍后把帘给拉开了,阳光一下子洒进来,舒服多了。
于韩又问:“你晚上有没有空?”
“没空。”
我从导员那儿要到了琴房的钥匙,我只有曲子的主旋律和歌词,晚上得去看看那伴奏该怎么处理。
“去橙红吗?我想去玩玩。”
“我不去,”要是放在平常我肯定去,谁不爱凑热闹,“你可以找小丁一起去,或者去找陆严和。”
“小丁陪他女朋友去了,肯定没空,”于韩想到什么,明显一噎,“陆严和……算了算了,再说吧。”
陆严和很吓人么。他虽然不平易近人,但好歹也属于正常人的范畴吧。
不过我晚饭还没吃,我想去吃晚饭。
“真不去?”于韩见我要走了,还想拉拢我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不去。”
声控的s级引诱剂
[11]
在琴房里待了两三个小时,脑细胞耗费大,身体也耗费大,手累脚累眼睛也累。
直到九点,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放下钢琴盖,拿起远处的手机,才看到邓千一小时前发的短信。
邓千说他在酒吧碰到昨晚瞧见的帅了。
我由衷为邓千感到欣慰,就问他是不是一个人去的gay吧。
邓千说不是,他说他在橙红,不在gay吧。
怎么又是橙红?
我刚皱起眉,想和他说我宿舍里面有两个人今晚都在橙红,结果他直接给我甩了一张照片。
我点开了。
我看完了。
我早知道不看了。
那赫然是一张酒吧驻唱的照片,那人头顶压着黑色渔夫帽,遮住大半张脸,黑t恤把脖子上夸张的银色项链完美衬托出来。
其实我本应认不出这是谁的,顶多猜到这也许就是于韩口中同校的学生。
可他右手的手指上,戴着两枚戒指,食指上的是骷髅,无名指上的是十字架。
[12]
我欺骗了于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