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有些懵。
他又不是太监。
怎么可能面对一个大美女无动于衷。
刚才已经竭力克制,是真打算以非常正经的针灸手段帮她治疗,但现在……毣趣閱
“婉姐,你再这样我怕我把持不住。”
“不用把持。”
成熟女人的酒窝里藏的都是最浓烈的陈年老酒。
都不用尝。
光闻香就已经足够上头。
但凡她轻轻勾勾手。
没有男人能把持的住。
两人对视。
苏婉双眸一汪春水,那如丝的柔情快溢出来。
“阿瞒,我愿意,你不愿意么?”
“……”
曹斌口干舌燥。
“真不后悔?”
“能得阿瞒青睐,我又不吃亏,你嫌弃我这个老处女么?”
她洁身自好三十二年,不是不想,而是宁缺毋滥。
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得了孤独和耐得住寂寞。
如果那个人曹斌,她不想忍了。
曹斌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想最后确认一遍:“夫人今宵可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这一刻的苏婉面如春水,眉眼羞涩仿佛邹夫人附体:“妾能侍奉阿瞒三生有幸。”
妾之一字看似复古,实则一语双关。
仿佛在告诉曹斌她不在乎名分只求春宵一刻。
这谁能忍?
两人深情拥吻。
脉脉含羞情如丝,澹澹朱唇暖更融。
袅袅仙音,夜雨巫山!
车外。
远远注视自家上下颠簸的迈巴赫,舒心陷入沉思。
针灸也这么大动静?
“曹阿瞒!”
后知后觉,舒心咬牙切齿!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