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何雨柱有些奇怪的打开了门。
“大茂,进来坐”,何雨柱看着门外的许大茂连忙让他进来。
李秀芝看许大茂过来估计是和何雨柱有事说,冲他点点头就去了厨房忙活。
许大茂把手上拿的东西放在了地上,“柱子,这是我放电影拿回来的一些干蘑菇,送给你尝尝”。
“你又从老乡手里搜刮来的,你这是要犯错误”,看着地上的东西,何雨柱开着许大茂的玩笑。
“一点蘑菇,能犯什么错误,何况还是老乡自已给我的”,听着何雨柱的话许大茂毫不在意。
“对了柱子,我找你是有事儿,我下午发现有几家人去见了易中海,还给他送了一些东西”,
“尤其是秦淮茹他们两个不会要搞什么事吧,特地来告诉你一声要小心一点,你可是他们两个的眼中钉肉中刺”,
许大茂赶紧把自已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又嘱咐了一遍何雨柱。
同一个院子住了这么长时间,何况以前的时候许大茂也打过秦淮茹的主意,所以他对秦淮茹知之甚详,
按理来说易中海如今身无分文,成了残废每天还要打扫厕所,以秦淮茹的德行一定不会接触这种人,现在这种反常的表现一定有鬼。
“其他人给易忠海送东西,我可以想象得到,毕竟以前易中海在这个四合院不涉及养老的时候,还是照顾了许多人的”,
“有人念着他的好给他送些东西很正常,毕竟谁也不想被人当做白眼狼,”
“可是秦淮茹去见了易中海就不那么正常了,毕竟秦淮茹无利不起早,”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很是纳闷,这不符合秦淮如的办事风格。
“就在你下班之前没多长时间,易中海刚刚回来秦淮茹就迫不及待的去见他,不知道他们两个说了什么,”
“易中海都成了残疾,还有什么是秦淮茹可惦记的?”
“难道她看上了易中海,那秦淮茹的眼睛得有多瞎,找个什么样的人不行,”许大茂一边说着自已都乐了。
“易中海身上一定有什么值得她图谋的,难道是为了房子可易中海现在的房子是从街道租来的,”何雨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这时许大茂突然说道“:柱子,我爹曾和我说过,易中海这个人算计颇多,就像他的房子不是出了事卖给你,谁也不知道他已经把房子变成了私房,”
“他会不会还留下了什么东西,被秦淮茹知道了”。
“很有可能贾家人这两年,为了以后的棒梗也有些发狂了,我如果不是清醒过来的早早的远离了贾家,没准我这一切以后就都会是棒梗的”,何雨柱冷冷的说。
此时的易中海也在思考,表面上他是个残疾穷的叮当响,可自已留下的钱财还有不少,找个机会取出来还是可以过好日子的。
但是易中海没想到只是回来短短的一两天时间,他已经被人惦记上了,就看谁的手段更高明了。
只不过以秦淮茹那副吸血鬼的德行,原著里把何雨柱算计的最后冻死在桥洞里估计易中海也跑不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越说越觉得秦淮茹肯定知道些什么,觉得易容海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就像原著里,何雨柱住着中院最好的房子,足足三间正房还有一间耳房,后院聋老太太还有一间房,是这个四合院里居住条件最好的。
而被秦淮茹盯上,把何雨柱的家产全部被算计走落了一个冻死在桥洞的下场。
“还有一件事,聋老太太她对易中海还是有几分感情的,聋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谁知道哪天睡下就醒不过来,他的房子怎么办没准就会留给易中海”,何雨柱分析到。
“咱们这个院子里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老东西,”听着何雨柱的话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在这个院子里,就是聋老太太先传出来许大茂是个坏种,让他在周围院子里的名声狼藉,
而且还挑拨他和前妻娄小娥的关系,让他们的夫妻矛盾越来越深,
如果不是何雨柱帮忙让娄小娥离开了四合院,自已又重新娶了媳妇有了个儿子,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所以这个院子里,许大茂讨厌的人如果以前的时候可能还有何雨柱,现在就剩下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甚至聋老太太还要排在最前面,毕竟易中海已经成了一个残废没有了太大的威胁。
“说谁给聋老太太办的五保户,她一个小脚老太太怎么会成为五保户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黑幕看来要仔细调查一下”,许大茂微微一笑有些不怀好意的说。
“那你就没事注意她一些,不过应该调查不出什么,毕竟是由街道办给她办的五保户,早就把应该给她调查清楚了”,何雨柱对许大茂的话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聋老太太以前的行为确实太过阴损,算计许大茂和娄小娥两个人就为了给自已晚年生活可以过得好一些。
为了有人供着自已吃喝,她竟然想拆散许大茂和娄小娥夫妻,虽然人家两口子有矛盾,但也不是她能插一脚的理由。
就在许大茂和何雨柱聊的正热闹的时候,贾家又传来了喧闹的声音,
“秦淮茹,刚刚你端着一碗菜去干什么了,不知道我还没吃饱?”贾张氏坐在炕头一脸阴沉的说,旁边的小当和槐花抹着眼泪坐在炕角。
“妈,你闹什么闹我只不过是出去给一大爷送了些吃的,你有什么好闹的?”秦淮茹没好气的说。
“给他送什么吃的?,粮食我家还不够吃呢”,贾张氏闻言有些不满意。
“妈,我昨天是怎么和你说的,易中海这不是刚回来,以前对咱们家还是挺照顾的,你要不做出这番表现,以后院子的人得怎么看咱们,”
“反正就是一碗菜咱们也就少吃两口的事,以后难道你不想在这个院子里住了,”
“我观察过了不光是我去了,其他易中海以前照顾过的,人家也都派人去了这叫人情世故,你懂不懂?”秦淮茹看着眼前的婆婆有些心累。
“你就不会和我说一声,难道我还能反对不成”,贾张氏知道自已没理还是有些嘴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