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黎诺惜只觉得眼皮狠狠一跳。
只希望??????爸爸看到自己的留言后,心中会有考量。
……
转眼到了晚上,应知宴回来了。
上辈子,应知宴每次到家,都会先拥抱她,他说这样就不觉得累了。
黎诺惜因他这句话开心了很久。
可今早亲眼见过应知宴从段衣衣房里出来的样子,现在只剩心凉。
应知宴没察觉她的异常,长臂自然将她揽入怀,说起了事。
“诺惜,快到中秋了,应家要举办家宴,这次,你来负责吧。”
黎诺惜抬眸问:“以前这些事不是……”
应知宴却笑着打断她:“你是应家的女主人,这些事早该你负责了。”
黎诺惜心一颤,刚要开口,目光触及到应知宴的衣领上,突然愣住。
在他白色衬衫上,衣领的内侧有一处浅浅的口红印。
应知宴注意到她的目光,整理了下领带,那口红印便彻底隐藏了。
他转移话题:“中秋之后便入冬了,今年的京海肯定会下雪,诺惜,给我织条围巾吧。”
黎诺惜回过神,望着应知宴依旧深情的眼眸,也扬起一抹淡淡的笑,默默点头。
第二天。
黎诺惜刚吃过早饭,希姐就带来很多珍贵的羊绒毛线,?d嘴里还愤愤不平。
“诺惜,我去找京海最厉害的手工师傅来,这次你织的围巾一定让应知宴刮目相看!”
黎诺惜笑笑。
她自小娇生惯养,根本就不会这些。
上辈子她为了应知宴特意找人学,只要看见他露出的笑意,她就觉得值。
现在回想,她做的东西应知宴总是丢三落四,但衣柜里却总放着那条缝着应字的白色围巾。
原来,她就是一个明晃晃的靶子,应知宴对另一个女人的爱却那样小心翼翼。
黎诺惜只觉鼻腔瞬间被堵塞,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突然拿起剪刀,将那些羊绒毛线,咔嚓咔嚓,全部剪断!
“诺惜,你快放下剪刀,别伤到自己。”
希姐被她的举动??????吓到,立马从她手里夺走剪刀。
黎诺惜喘着气,心里却觉得痛快,但痛快之下,却是更深重的痛苦。
围巾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自己对应知宴来说,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