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记得,四合院中的冉秋月,可没这么奔放啊!
总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出现,导致冉秋月的性格,都开始堕落了吧?
阿弥陀佛!
如果真是这样。
那他李大宝的罪过,可就大了。
怀着极度忐忑不安的心情,李大宝弱弱问道:
「冉老师!
我能问问,为啥你有这么多朋友,都需要打针吗?」
冉秋月点点头,脸上羞怯更甚,回答:
「因为她们和我一样,每个月那几的时候,都会疼得特别厉害。
有几位甚至,疼得下不来床……
昨儿,我把你帮我治好了疼痛之症的事情,和朋友们说了之后。
大家都很羡慕,想找你帮忙看病。
听医院的大夫说,打针见效快,疗效好。
所以朋友们,都想请你,帮忙扎一针。」
听到这,李大宝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冉秋月说的打针,是那个意思……
不是就好!
不是就好!
贞洁,是男人留给另一半,最好的聘礼。
他李大宝才不要当那种,到处给人打针的渣男。
他略微思索,对冉秋月说:
「冉老师!
如果你朋友,只是这么个情况的话,倒是也不必打针。
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带回去,让你的朋友们,照着方子煮点姜汁红糖水即可。」
冉秋月皱起了眉头,「不大行。
我那几个朋友,
有的晕姜;
有的晕红糖;
甚至还有人,晕热水!
这些法子都行不通,只有请你,帮忙扎针了。
李大宝撇撇嘴。
我这是被讹上了?
还是被讹上了呢?
虽心不甘、情不愿,但这事,李大宝也不好当面回绝。
毕竟。
冉秋月现在,可是何雨水的班主任。
尽管只是个临时的,但在李大宝眼里,和永久班主任也差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