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命先没受住寂静,先开口说了话:“好吧,你也别吓我了,我说实话可以了吧!是你遇到这些事情后,我是在偷偷查这些事,但不也是担忧你安危嘛。没告诉你,也是因为还消息不够完善,也没抓住实质性证据,和你刚刚的推理一样,只算猜测。”
涂山诺抬起眼皮,瞄了司命一眼,默默问句:“你这话,是真的?”
司命看唬住了这妮子,舒了口气,长叹后回答:“是真的,你要是不信,我拿我抢不到下个月织女新出的那件流彩百鸟裙誓。”
司命可是个嗜小裙子如命的星星,涂山诺同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友自然相信个彻底。于是,信了彻底的涂山诺做回座位,为自己刚刚的行为道了歉。
本来司命吓得魂都要没了,以为涂山诺已经知晓秘密了,涂山诺到好,提起来四千斤,放下了又成鹅毛。就凭着这么多年的情分放下了。
选择反客为主的司命在上一场试探后,反客为主,直接提问:“我是通过多方打探才窥得一二,你整天不是在魔界悠闲,就是操心你儿子感情事,对了,进来加上件和东岳出去厮混,忙的连找我的时间都没了,又是怎么猜的个这么八九不离十的?你可得给我如实招来!”
司命全文除了试探,还参杂些许不爽,谁叫涂山诺去人界帮恭儿拿被窃情报时,光顾着东岳,期间还就给她了一次消息,事后要不是她追问,涂山诺怕是连这件事情都不告诉她。
这回倒是轮到涂山诺心虚了,毕竟她和小玖的关系藏得可得比地下暗河还要深,最后她果断选择拿自己的前师傅来背锅:“自然是通过东岳从东华帝君哪里来的消息。”
“果然,东华帝君是打算参加此次争夺的,只是不知道是自立门户,还是挺进别队。”司命腹诽,眉头微不可察的一皱却是被观察自己有未骗到司命的涂山诺看了个正找,不过涂山诺也只是以为司命相信了她的胡扯,也算舒了口气。
就在司命要走之时,一道法术打入屋内。
涂山诺当机立断,提剑迎敌,
“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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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溯外头站着的两位,涂山言眼见被赶,望着她姐施下的防窥咒,又看了眼东岳,他自始至终都在她姐和东岳的事情上,对大名鼎鼎的东岳帝君有种难以言表的排斥。明明神家玉树兰芝,风姿绰约,却洁身自好,活了这么多年一直把众多女子尬死在十步之外,也只传过单向绯闻,包括妖族公主那遭。除了年纪比她姐大不少,应该没什么缺点。。。吧。
可涂山言就是觉得他不好,可能这是深度姐控的不自知吧。
现下同东岳待在一处,眼见素日传言的冰山在见了他姐后笑的温柔,倒是被颜值骗了那么点好感,除了东岳不和他说话,灿若艳阳的笑容配上死气沉沉的氛围,弄得涂山言很想拿手指试探他是不是死了,不然怎么呼吸声他都听不到。
好的涂山言现在现了东岳的第二个缺电,闷瓶子一个。
没事干的涂山言闲的没事,盘算着旅游公司下一步的计划,顺便吐槽这些久居青丘的老怪物们有多难伺候,再不济想想东岳的其他缺点。
让他想想,被她姐白嫖了就闭关,心理素质不行;知道她姐有孩子的时间那么晚,孩子恭儿自己跑到人家跟前叫爹的,消息渠道不行;现在也没和姐研究出个说法,执行力不行。
列举这么多缺点的涂山诺满意抬头,打算待会就告诉姐,让她离这个神远点,却不料同东岳对上了眼,让他难得憋出来的好心情瞬间乌有,嗯,更看不爽了。
突然屋内传来的法术波动惊扰了他,打算闯进去,才现东岳已经突破她姐设下的保护法阵,硬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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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徽生看着款步走来的大长老,忙使妻子先行离去,自己离位去迎接。
不料,对方此回带来一件“礼物”。
其实徽生对葳蕤的印象可谓深刻,往日里总是喜笑颜开的哄逗他,小心翼翼的安慰在深宫受了委屈的母亲,替他挡住许多来自外界的危险,可谓尽职尽责,忠贞不二。
可现在痴傻到只剩一副落魄皮囊的她被两名天兵驾着,勉强实现站立,凌乱的头配上遍布污渍的脸庞,脸上的伤甚至露骨,更别提没有一处使完好的衣衫。现在从皮肉里流出的血还染红一片地方。
“贤孙不必多礼,快快请起。”面对天帝颤抖身子摆出的礼数,大长老接的滴水不漏。
行完礼的天帝默默伸出根手指,颤颤巍巍的指上面前被带上的葳蕤,不一言的脸却尽显恐惧与担忧。
大长老满意的捋了捋胡须,不急不慢的献上先前就以编好的谎言:“这小仙私闯天宫,被天权手下拿住,严刑拷打。我得了消息,再去救人时,就只剩这副模样了,我与你母亲向使人尽皆知的忘年交,此次却连她剩下仆从都未护好,实在是愧对于她和你。”
说完恰倒其时的斜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留给天帝后悔追思的氛围感。
徽生瞥了他一眼,眼中不见动容,行动上倒是有不少。
就这样,葳蕤看着一唱一和的二位,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