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不?”
白泽的声音像是正躺在摇椅里晒太阳的老大爷,悠闲愉悦。
“你问问他什么症状吧。”
白泽终归是祥瑞之兽,既然遇到了也不会坐视不理。
“你妻子有什么症状。”
就这样姜酒和薛平讨论半晌医学上的问题,白泽才慢悠悠开口。
“巧了,换做其他情况,老夫还真束手无策,但这个没问题。”
“典型的邪祟入体,而且是很强的邪祟,这么多年都没解决,恐怕是那群人不愿承认自己能力不足。”
“老夫可以解决,你那个大师兄也可以。”
白泽冷不丁点破余子墨的身份,让姜酒愣了一下,不过仔细想想也正常,瑞兽和鬼王本就天生对立。
“她在哪,可以解决。”
姜酒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客串一把医生,体验很新奇嗷。
“真的吗!我认输,我认输,我认输,我妻子就在附近的客栈里,这些年我走到哪都带着她,生怕她一个人生意外。”
薛平心如死灰的身体像是被注入了一股生机,激动到声音都在颤抖。
“走吧。”
姜酒的心情在这一刻变得很复杂。
看见别人得到拯救,总没办法避免想到自己的亲人,若是当初。。。。。她也能遇到心软的神明,姥姥是不是就不会离开她了。
客栈里,姜酒站在薛平妻子的床榻边,淡淡的对薛平说道。
“你不能留下。”
姜酒暂时不想暴露白泽在她身上。
“啊?哦哦,好,那我现在出去。”
薛平神情犹豫了一下,显然是担心妻子的安危,不过想到这是最后的办法,只能咬咬牙转身离开。
“姑娘是薛平找来神医吧,我这身体我自己知道,好是好不了了,只能苟延残喘。”
“就是他不愿意放弃,还麻烦姑娘跑一趟。”
薛平的妻子面色惨白,骨瘦如柴,还强撑着身子给姜酒赔礼道歉。
“不用,我能治好你。”
姜酒还没残忍到要病人对她感恩戴德的磕几个再治病,说完这句话就将她用法术迷晕了过去。
“这么怕麻烦?”
白泽出‘啧啧’声,像个老顽童。
“快搞完,我还要回去比赛。”
姜酒都能预料到接下来的情况会更糟糕,连着实现两个人的愿望,这不是坐实她=许愿池了吗?
“她身上有根天阴骨,怪不得这么强的邪祟会缠上她的身。”
白泽稍微检查一下,就知道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邪祟去除倒是没问题,但接下来,这跟天阴骨还是会持续吸引邪祟,丫头,你去问问门外那小子,要不要连带着把天阴骨抽出来。”
白泽这个说法让姜酒头皮麻。
“你干嘛,还要抽人家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