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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頁(第1页)

「不可胡言。」白景辰上輩子操了太多心,很多習慣都刻在了骨子裡,他怕她一語成讖真的病了,也怕她身子弱受了寒,便及時打斷了對方言語,「不會的,表妹永遠都得平安康健,要病也是表哥替你病。」

「表哥也不能著涼生病。」溫宛意笑著揶揄他,「方才的冷嚏怕是有人在私底下悄悄罵你呢。」

白景辰不以為然,想到方才把江聞夕氣到了,七惡峮污二司酒零八一久爾追更最肉文就覺得心中暢快了不少,他笑說:「罵本王的人多得是,不缺這一兩個。」

「好啊。」溫宛意見他沒事兒了,便開口指出他的騙人伎倆,「表哥去見他了嗎,之前不是說江世子命里克表哥嗎,這次回來也沒有頭疼啊?」

白景辰一頓,這才想起之前只顧著在那人面前找不痛快了,全然忘記了此事,顯然現在再裝已經來不及了,便也只能應了:「只是不想你去見他,表哥瞧見他就心煩。」

「為何。」溫宛意站在他面前,執意要問個緣由。

因為前世結的仇。

白景辰其實不是什麼氣量小的人,上輩子表妹嫁給江世子的那段時間,哪怕他心有不滿也沒有刻意去給那人找不痛快,至少明面上還是可以維持個和氣模樣。

可是江聞夕呢——身為她的夫君沒有盡到半點責任,沒辦法護佑她也就罷了,甚至還有可能下毒害她!最後,又拋棄了她。

身為溫宛意的表兄,白景辰必然不能忍心看她受傷,她是他放在心上的親表妹,從小到大看著長大的,從那么小的一個小丫頭長到柔橈輕曼的姑娘,其中凝了他多少的呵護與心血,一想到這個人將來要對她做的事,他便忍不住忿然作色。

但偏偏前世的事情沒辦法如實告知表妹,他便只能把過錯攬在自己身上:「你就當表哥心胸不甚寬廣,沒有容人之量吧。」

「可是江世子惹表哥不痛快了?」溫宛意微微睜大瞳眸,詢問他,「到底生什麼樣的嫌隙,才能叫表哥寧願扯謊也要叫我遠離他。」

這種悲慟是表妹她永遠無法感同身受的,白景辰心事重重地坐下,手上的玉韘一時不察被磕在了椅扶上,溫宛意便走過來,托起表哥手指去查看是否被磕到了。

「若比德於玉,表哥便如這枚玉韘一般,有璆琳之質,君子之風,不可能毫無緣由地為難什麼人。」溫宛意笑著碰了碰他指間的薄繭,說道,「要說表哥沒有容人之量,我第一個不同意。」

薄繭處有些癢,白景辰反手握住她指尖,無奈道:「若我說是因為嫉妒呢。」

溫宛意:「嫉妒?何來嫉妒。」

「不想讓你見他,是因為他會把你從表哥身邊奪走。」白景辰和她坦言,「從我見他的第一面開始,便有這樣的預感,所以我不許,不允許你過多接觸他。」

白景辰說完,還沒等溫宛意做出反應,緊接著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你站在他身邊時,表哥心裡會覺得難過,嫉妒到可以生恨的程度,恨不得把他丟到百里之外,眼不見為淨。」

話說到這裡,溫宛意徹底聽不懂了——什麼叫會擔心自己被別的男子搶走?這種感情是叫做嫉妒嗎?

「可是表哥,我已經及笄了,不是兒時總需要你照拂的小姑娘了。」溫宛意哭笑不得地為他開解,「表哥總不可能護我一輩子吧,我已經麻煩了你那麼多年,難道還要……」

「難道不行?」白景辰回過頭,目光直逼她眼眸,「難道說表妹長大了,我便不能做你的表哥了嗎。」

「不是這個意思。」溫宛意也不知道表哥最近為何突然變得偏執了,只能耐心和他解釋,「表哥永遠是我的親人,是我最在乎的唯一的兄長。」

「溫宛意。」白景辰連名帶姓地叫她,語氣里有種來自兄長的威逼壓迫,「你永遠記住——但凡別的男子比不上表哥疼惜你,便不要去喜歡,不能嫁,不要嫁。」

溫宛意又問:「為什麼要這樣想,這世上當然不會有人比表哥更心疼我,要是按照這樣說的話,我豈不是永遠不會喜歡上別人了?」

「那便不要喜歡別人。」一想到她要嫁人的可能性,白景辰眉宇間便不自覺地帶上了戾氣,他認真開口,「表哥不同意。」

溫宛意覺得莫名其妙的,婚姻大事,全憑父母之命,表哥怎麼總想著越過自己的爹爹和阿娘替自己做主呢?

「表哥,我還是不解……」

白景辰沒有再說什麼,而是伸手把她攬過來,緊緊扣在懷中,感受著失而復得的安心。

他坐著,她站著,一低頭,就能看到他燦金生輝的發羽冠,她知道自己掙扎不開,便抬手去擺弄他的簪發,取掉固冠的羽簪,烏髮便散了開來,有種仙人卸發的驚人美貌。

殿內點了燈,燭火一派旖旎,溫宛意心中想著事兒沒留神,等見他烏髮散下,才發覺自己好像犯錯了。

但表哥好像並沒有察覺,兀自抱著自己沉浸在心緒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溫宛意垂眸去觀察他,這個角度一眼就注意到了他巍然高挺的鼻樑,這讓她想到了外族為朝廷獻上的寶物中有一件是人形漆雕,太過好看反而不似真人了,更像是神仙落凡,世人每每窺其容貌,都能心生感慨。

她情不自禁地去撫摸他的鼻樑,感受那優越的鼻骨高度,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長成這樣端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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