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跟那个女人聊得那么开心的?”
“你活该!”
茅立大呼冤枉,明明是那任婷婷主动凑过来的。
不过,他也知道不能跟女孩讲道理,那是自讨苦吃。
于是,茅立赶紧转移话题道:
“师妹,任家镇街头好像开了一家新的炸鸡店,可好吃了,我去买给你,好不好。”
他知道自家师妹的德行,没有什么是一只鸡搞不定的,如果有,那就两只。
谁知,这一次师欣桐似乎真的生气了,根本不鸟茅立。
“你自己吃吧!哼!”
茅立见状挠头,有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他想不明白,以往师妹都对他千依百顺的,今天怎么会生这么大气,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啊。
另一边,九叔与任也聊的差不多了,起身准备离开。
“任老爷,那就这么说定了,三天之后,起棺迁葬。”
任忙不迭已的点头答应,送九叔离开后,方才叫来服务员,准备结账。
岂料,服务员却说,今天这顿算潮涌记的,不用付钱。
任有些惊讶,看向正迎面走来的总管,调笑着说道:
“怎么,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一毛不拔的杨总管,居然还会请客。”
杨总管闻言苦笑,摇头道:
“任老爷,您就别笑话我了。”
“我也不怕跟您说实话,今天这顿饭,我并非是请您,而是请那个年轻人。”
哦?
任脑海中闪过文才和茅立的形象,而后自动忽略毫无存在感的文才,锁定了茅立。
他疑惑的看向杨总管,好奇的追问道:
“此言何意,你为什么要请他?”
这时,任婷婷突然出一声轻笑,接过话题,像只小喜鹊一样,绘声绘色的向自家爹爹讲述了刚刚在一楼生的事。
任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感叹道:
“这年轻人好生厉害,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找出潮涌记规则的漏洞,还能立马想到破解方法。”
“冷静而不怯懦,聪慧又不露锋芒。”
“好久没碰到这么优秀的年轻人了。”
任婷婷闻言,就像是表扬了她自己一样开心,笑眯眯的说道:
“是吧,爹地也觉得他厉害吧?”
“他还是读书人呢?”
“我就不行了,读书怎么都读不进去。”
任似笑非笑的看了自家女儿一眼,调笑着说道:
“怎么,对他有好感?”
任婷婷害羞的低下头,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