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夫人正要跟上,宫老爷却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拿着手机,神色匆匆。宫夫人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眼阮少泽离开的方向,最终还是选择跟丈夫一起进了书房。
宫举将阮少泽抱回房间,脱了外套放在了床上,又去浴室打了些热水,给阮少泽简单地擦拭了一下手脸。
阮少泽眼神迷离,已经完全无法分辨周遭的情况。
宫举注视着他被酒水染得嫣红水润的双唇,壮着胆子,低下头去
然而还不等双唇相触,房门骤然被推开,宫举瞬间被惊醒,装作在替阮少泽擦脸的样子,疑惑地回过了头去。
宫夫人果然没现什么,或者说,她现在的心情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我们公司有一个案子出了大问题,我和你父亲必须立刻出国,”后面半句,宫夫人似乎说得很是不情愿,“宝贝我暂时无法亲自照顾了,只能麻烦你了。”
宫举心说你什么时候照顾过宝贝,面上还是恭敬地应了。
宫夫人说完,外面就传来了佣人催促的喊声,急急忙忙地就转身跑了出去,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
宫举起身,跟着走了出去,却并没有下楼,而是站在楼梯口,远远地看着宫老爷和宫夫人仓促离开的身影。
有一对这样的父母,真是宝贝的悲哀。
宫举这般想着,又自嘲地笑了笑,而宝贝有这样一个对他有着非分之想的哥哥,也是另一种悲哀吧。
待客厅里重新恢复安静,宫举才迈步回房。
但房中原本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的阮少泽此刻却一点也不安分了起来。
宫举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只是因为解不开衬衫的扣子,就气得用力用脑袋撞枕头。
“宝贝”宫举骇然。
他快步上前,制止了阮少泽可笑的自残行为,“宝贝是想脱衣服吗”
阮少泽眯着眼看了他一眼,鼓起脸,委屈地点了点头。
“你喝醉了,想干嘛就和哥哥说,哥哥来帮你。”宫举一边说,一边替阮少泽将衬衫脱了下来。
谁知下一刻,阮少泽又把手搭在了皮带上,口齿不清地说道“裤子也脱。”
宫举的脸僵了僵,照做。
可不知是否是刚才在床上乱蹭的缘故,裤子脱下后,露出被内裤包裹着的部分,居然是微微鼓起的。
宫举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偏偏就在这时,阮少泽还不知死活地挺了挺腰,带着撒娇的味道嘟囔着“难受。”
在宫举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经按在了鼓起的部位。
阮少泽顿时舒服地叹息了一声,“这个也要脱掉”
“宝贝”
宫举简直恨不得把阮少泽按在腿上打一顿屁股。
哪有这样勾引人的
阮少泽却毫无所察,因为宫举没有继续动作,他甚至挺腰在宫举的掌心蹭了蹭,又说了一遍“脱掉,难受”
伴随着话音落下,宫举仿佛听到了自己理智断线的声音。
躁动的心跳声在空寂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这一刻,宫举甚至怀疑自己才是有心脏病的那个人,他对接下来即将生的事情感到无比紧张,可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渴望。
内裤如阮少泽所愿地被除下。
可那微微抬头的部位却没有被继续触碰。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白皙精瘦的大腿,微微使力,轻而易举地就朝两边分开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