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梵音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像是害怕听见他让自己难堪的回答。
沈言深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仿佛是为了让叶梵音心安,轻轻地拉起了她的手。
叶梵音愣了一瞬,低下头看两人相连的手,她感受到沈念深手心的温暖和力量,心中的不安和犹豫莫名地被快冲散。
杰森无奈一笑“ok,我想我已经知道你们的关系了。”
庄园内的佣人很自觉地把叶梵音带去了主卧的位置,主卧的床很大,让她不自觉的想到沈言深曾在她耳边讲的荤话“床大才可以施展开。”
沈言深一进来就看见叶梵音面色羞红,他走上前用手贴上她的额头,没有热。
他声音低沉,难得轻声细语地问“难受吗?”
叶梵音的脸比刚才还要红,也不能说是因为她想到那句话了才这样,她用力的摇摇头“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些热而已。”
沈言深没有怀疑,还把空调的度数调低了两度,他的工作很多,主卧跟书房有一墙之隔,但没有门,他跟她说两句话就去了书房。
叶梵音好奇他工作起来是什么样,小心翼翼探着头往里面看去。
沈言深坐姿端正,在工作时就像一只猛兽在一丝不苟,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开着视频会议,讲着一口流利的德语,眼神深邃而锐利,能洞察一切细微之处,捕捉每一个重要的信息。
沈言深抬头的功夫现叶梵音在偷懒自己,她心跳得很快,觉被沈言深现后快把头缩了回去。
叶梵音在房间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庄园里安装了一个吊篮秋千,她坐了上去,自己百无聊赖地荡着。
秋千旁边的一块地种满了雪绒花,叶梵音之前都是在网上看的,没有见过实物,植株外面覆盖着一层白色绒毛,比照片里还要美。
她没有舍得马上回去,又回到吊篮秋千荡着吹风,沈言深连续开了两个会,长时间的专注让他生起一种浓烈的疲惫感。
走出书房现叶梵音已不在房间,他走去外面,现她已经在吊篮秋千里睡着了。
沈言深放轻脚步朝她靠近,叶梵音的手里还握着摘下的雪绒花,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想着真是傻瓜,走到哪都能睡,也不怕着凉了。
他打横抱起叶梵音,动作很轻很慢,像是把她当成了容易破碎的玻璃制品。
可这种温柔只有在叶梵音睡着的时候才有,她不知道。
沈言深抱着叶梵音,感觉她比之前还要轻一些,她本来就体弱多病,再瘦下去恐怕是整个人都受不住。
叶梵音睡梦中只感觉有一股热源,让她想靠近,再靠近些。
等她醒来,觉天已经黑得彻底,叶梵音想转个身,却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腰间被沈言深紧紧的禁锢着,她整个人被他抱在了怀里。
沈言深均匀的呼吸声落在她耳边,叶梵音费力地拿来禁锢在她腰间的手,转个身面对面地看他。
他的脸庞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显得格外柔和,没有了白日的冷硬和威严,却多了几分温柔和亲近,这种样子,让她想到以前。
叶梵音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摸在他的脸上,她刚要缩回手,就被他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