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大多都是些粗人,没什么文化,一听巫小冕这么说也真觉着渗得慌,几个架着薛洋的犯人甩手一丢,薛洋就那么实打实的被扔在地上,如同像一个馅饼拍在地上一样,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戏演到这里也该收场了,犯人们作鸟兽散。邵佳走到巫小冕身旁,笑道:“你还真聪明,不过,事情管多了对自己没有好处,你小心吧”。
巫小冕觉着邵佳是话里有话,急忙问道:“什么意思?”。
邵佳只是笑笑,转身进了筒道。
张朝阳目光一直等邵佳不见踪影之后说:“小冕,你看来要惹麻烦了”。
程野听着也有点糊涂,翻来覆去的一想,程野妈呀一声:“小冕,这件事一定有人让他们这么做的,不然哪里会都要搞出人命了还不收手”。
张朝阳皱着眉头说:“小冕,你赶快回去找越聪,把事情告诉他吧”。
“我。。。。。。”巫小冕吱呜着。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努力奋斗,哟后。。。。。。。
话说啊,这周估计会死在更文上。
北京又要下大雨了,破天
56
56、年三十(上)
巫小冕还没反应过来张朝阳的话,就已经被一群狱警拦住了去路,犯人们识相的抱头蹲下,随即从狱警当中走出一男子,巫小冕偷偷瞧了一眼,看那人两肩上的徽章自然就明白来人是谁了。
狱长低头眼神扫过众人,最后视线停留在邵佳身上。
“带他走”狱长回身走后,邵佳被几名狱警带上了厚重的直板铐,哗啦啦的直响,当邵佳的身影消失在筒道时,犯人们才敢松口气,不知是谁来了句:“邵佳该不会是得罪新来的这狱长了吧?”。
听到这些,巫小冕不免为邵佳担忧起来。
“你好像很担心邵佳的样子”程野抱着双臂在一旁看笑话,眉眼时高时低。
巫小冕不自觉的点点头:“邵佳是个不错的朋友,至少在我这里是”巫小冕回身往监舍走去,程野跟在后面唠叨说:“你把谁都当朋友,可也不见得谁都拿你当朋友,就说今天这事,我怀疑是邵佳在后面捣的鬼”。
“你说什么?”巫小冕停下脚步回头盯着程野。
程野耸耸肩膀,表情淡然说:“就这么和你说吧,在这个监狱里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也是你无法触及的,单说薛洋得病这件事,监狱里已经掀起不小的风波,如果狱长不做处理,那么他那身官服注定要被扒”。
巫小冕似懂非懂:“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出面呢?”。
程野挠挠后脑:“鬼才知道他心里打什么算盘,邵佳说不定就是他在我们面前操纵的棋子,一旦利用完了自然就……”程野随即做了一个扔掉的姿势。
“不会的,邵佳不是那种人”巫小冕十分笃定。
程野翻了个白眼,哂笑道:“你还别不信,就说张朝阳喜欢的人能简单了那才叫奇迹!”。
“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好的怎么提起他”巫小冕有些不乐意。
程野见巫小冕恼了,急忙说:“得,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个心结一直在巫小冕的心里存留,直到年关也没有得到解答,自从那日邵佳被带走之后,邵佳就被撤掉了洗衣房的柳活,新派遣过来的犯人巫小冕不熟悉,不过光从长相看来,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明儿就是大年三十了,一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程小子,你什么时候这么文绉绉的?和谁学的”毛子从被窝里探出头嘲讽程野。
程野不以为然说:“掐指头这么一算,我的心在滴血啊!”程野做出一副黯然伤神的模样。
毛子听的云里雾里,仔细琢磨了一阵,才明白程野在说什么:“你小子是在想聪哥啊?过完这个年,聪哥就要出狱了,你是难受了吧?“。
程野撇了眼毛子:“恩,不知道出了这个门,聪哥还会记得咱们不”。
毛子点点头应道:“记不记得咱们我说不准,不过小冕应该一定记得”毛子翻身躺下,对着天花板说:“说实在的,认识聪哥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对一个人”毛子不免有些感伤,感伤在这个监狱里,能对自己好的人太少了。
“这小冕一大早跑哪去了?”程野翻身从被窝里坐起来四处瞧着。
“还能去哪,被小狱警带走了”毛子简单回了一句,继续陷入感伤中。
巫小冕一大早就被黄伟带走了,只因为今天有个人要见,巫小冕十分担心这次的谈话,说不定还是围绕着钱展开的。
“进去吧,人就在里面”黄伟把铁门打开,在巫小冕准备进门时却又将他拉住,一脸关切的嘱咐道:“小冕,好好和你妈妈说,知道吗?”。
巫小冕郑重的点着头:“我会的”。
进门时,巫小冕不自觉的把两手插入口袋,直到和母亲见面,巫小冕才把手中口袋中拿了出来:“妈,你最近还好吗?”。
女人点点头:“小冕,妈妈准备离开了”。
“离开?去哪里?”。
女人似乎很犹豫,但过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妈妈遇到了一个人,他对妈妈很好,这件事妈妈不想瞒着你,只是又很难开口!”。
巫小冕不自觉的勾起嘴角:“那你又为什么在今天告诉我?”。
女人心虚的抬眼看着巫小冕:“妈妈耗不起了,妈妈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也想拥有自己的家庭,自打你爸去逝之后,妈妈也曾想过就这么过一辈子,可妈妈不甘心”。
“我明白了,还有事吗?”巫小冕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