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岁岁“切”了一声,“那谁信你。”
“但是我可以让你看到他真人。”徐宁眼睛一转,试探道:“你哥有对象没?他是1还是o啊?之后有没有空一起喝一杯什么的?我叫上我朋友一起。”
“你……”傅岁岁瞬间瞪大眼睛防备地往后退了一步,表情嫌恶道:“你不会是拉。皮。条的吧!?”
“不是,我像那么遭雷劈的人吗?”徐宁赶紧澄清:“是我朋友想找对象,他是大学老师,正经人好吧。”
“哦~哦,那行,那这事你问我哥啊,他就在那呢。”傅岁岁拍拍胸口,放下心来。
徐宁“啧”了声,“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当面问他有没有对象么……”
“可是我也不知道呀,我哥从来不跟我提这些。”
“你去问问你哥呗。”
“你不敢问我就敢问啦?而且我哥他……”好像是单身主义。
“没有。”傅朝年的声音突然从傅岁岁身后传来,两人都吓了一跳,齐齐止住话头。
傅岁岁回头一看,刚好跟她哥对上目光,她缩脖一笑,转头带着乐队溜了,“你们聊,我去工作了,我爱工作。”
傅朝年:“……”
徐宁:“……”
都到这份上了,也不知道秘密对话被傅朝年听去了的多少,徐宁战术性清嗓,“那个傅律师,你刚才说的是……”
“我说,我没有男朋友。”傅朝年很礼貌地笑了一下,“徐老板要给我介绍吗?”
身后看似偷听实则竖起耳朵偷听的傅岁岁:?
蛙趣,见了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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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这晚做了个梦,早上睡醒的时候太阳穴又胀又疼,他闭眼揉了一会儿,才起身去洗漱。
他租的这套公寓快到期了,没开二十四小时热水,早上的水有点凉,刚好让人瞬间清醒。
许应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额被水打湿,以至于眉眼的轮廓看起来更加清晰了。
徐宁昨天给他调的酒里也不知道加了什么洋酒,后劲儿大得很。他竟然梦到了昨晚那个连正脸都没看到的男人,对方那背影在梦里要转身好几次,结果几次都没转过来。
许应到底还是没看到那男人长什么样,好奇心没得到满足,他醒来的那一瞬间都还有点生气,但又觉得没劲,所以干脆不想了。
他作息不怎么规律,平时没有早八根本不会在这个时间起床,许应随便吃了点早餐就下楼了。
通话记录里有三个未接来电,来自徐宁。
许应边下楼边给他回拨,“什么事?”
“哎呦我去,你可算给我回电话了,急死人了!”徐宁一宿没睡,说话噼里啪啦的听起来怨气有点大,但又很亢奋,“我跟你说许应,真有完美男人送上门来了!就昨天晚上,那个律师他长得巨巨巨巨他妈好看!”
他嗓门大,许应把手机拿远,冷静道:“你平复一下再说。”
“好好好,皇帝不急太监急是吧?告诉你啊,我都给你打听过了,他叫傅朝年,男,29岁,执业律师,弯的,没对象,洁身自好没谈过恋爱。家庭美满,有个亲妹妹就是那乐队队长,年收入最少两百多个,这算事业有成了吧?身材长相更是不用说,包你满意,就是什么属性目前不明。”
许应带上蓝牙耳机,动车子,听完这一大长串笑了下,“怎么不明,你没问?”
“我问了,他没说,把话题给我绕过去了,他们当律师的嘴就是厉害,我愣是没绕过他。”
这下许应有点好奇了,“那你也没判断出来?”
徐宁已经经营了五年gay了,早就炼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按道理说不应该看不出来。
“你别说,我还真没……啧,他不好说,不太好判断。”徐宁说:“总之绝对是仙品!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正经严肃的死板男人,我昨天带他们去休息室签合同,走一路一路都是此起彼伏的惊叹,上次这盛况还是你第一次来我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