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盈懒得管夏梨玉这些小手段。
待她生下孩子,那便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好啊,这天热起来,雪卢小将那一身厚实皮毛怕是要难受。”莺时应道。
几人出了门,后面几个粗使丫头举着曲柄黄绸满袖牡丹伞盖和直柄黄绸绣瑞草暗纹仪仗扇,正遮了些日头。
“怎么不见陆英?”李华盈问道。
“陆英最爱和雪卢玩,想必这时候正在雪卢园呢。”莺时道。
李华盈一笑,眼里有些怀念。
雪卢是她从小养到大的一条西域异犬,身型比寻常犬儿大些。
通体雪白,性格温顺。
上一世她缠绵病榻时,雪卢不知得了什么病吐血而死,让她伤心了好久。
如今又能见到它活蹦乱跳的样子,李华盈心里宽慰不少。
很快一行人到了雪卢园,门口站着四个黑衣府卫,对着李华盈行礼退开。
几人刚一进去,一只雪白大团子便欢快地往李华盈身上扑。
兴奋地呜呜直叫,蓬松的大尾巴甩来甩去。
李华盈也是眉眼弯弯,温柔抚着它身上柔软毛发。
“雪卢,姐姐来看你了。”
雪卢嗷呜一声,张开嘴伸出温热舌头在李华盈手上舔起来。
旁边安静站着的少年立刻向前一步,急声道:
“雪卢不可!”
“无事。”
李华盈看向这少年。
约莫十四五岁,身量挺拔,目光坦诚,觉得有些面熟。
“你是许辙新寻来的犬奴?”
“是,小人恙礼,照料雪卢有一个月了。”恙礼恭敬答道。
旁边陆英笑着说:“雪卢最近精神好了不少,也比以前能吃了呢。”
雪卢已经十一岁了,食欲精力都差了许多。
如今看着确实活泼好些。
“恙礼照顾得当,赏。”
李华盈话音刚落。
海月便从身上小包中取出个鼓鼓囊囊的银线祥云暗纹荷包,笑眯眯放入恙礼手中。
恙礼赶紧行礼,“多谢殿下赏赐。”
说完面色通红地站起来,不知是乐的还是羞的。
惹得陆英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李华盈陪着雪卢玩了沙包,便在亭中坐下,看恙礼和陆英陪着雪卢玩耍。
日头慢慢西斜,李华盈离开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