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你们院子空了些,便让人送些家具来。”
说完,他明显语气都愉悦了:“最近得了一笔钱。”
迟御动作可没那么快,账房拨款也没那么早到。
无非是昨儿他从魏昭手里弄到了不少银票。
虞听晚看着小厮手里搬的。
都看着很便宜那种。
但是!
在经历什么都没有后,虞听晚甚至觉得应扶砚很有待客之道,很大方!
“多谢世子。”
应扶砚:“别客气。”
应扶砚视线又落在她身上。
准确来说,是腰间。
那边没挂宝石了,但有一颗颗白玉磨成大小一致的珠子。
再看姑娘手腕上的玉镯子,明显是是成套的。
应扶砚感兴趣的问:“这些饰很昂贵吧?”
“不知,都是夫君准备的。”
“那他对你倒是舍得。”
这话不假。
虞听晚点头,也不知说什么才好,便顺着这话到:“零零碎碎装了好几个箱子,这次出门没能带出来。”
实在太多了。
“不过,夫君说回头再重新置办。”
应扶砚听不下去了。
他很酸。
手里的汤婆子都不香了。
昨天他要了银票,要了玉佩,还想要魏昭进屋脱下来的外衫。
倒不是为了暖和。
那外衫上的暗问是金丝线绣的。
可魏昭让他别得寸进尺。
魏昭是这时候从外头进来的。
刚入院子就瞧见虞听晚和应扶砚站在一处说话。
他敛眉,抬步走近。
就听见应扶砚喃喃。
“我怎么是男儿身?”
魏昭:……又犯病了
应扶砚:“做魏昭的女人多好。”
虞听晚听出了不对劲。
“世子……是羡慕吗?”
“有那么明显吗?”
虞听晚:……
你脸上就差写着取而代之四个字了。
冒犯到魏……
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