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亲呢?”
“小公子!”来者是独狼等人,顾不上解释什么,一手一个去牵,焦急无比,“此地不宜久留,快和我们走!”
宸宸怔愣。
发生了什么?
囹圄院外数百冥魂卫已经集结完毕,夜魅的人立于旁边,个个表情沉重,一身白衣的苍月岚同样被喊醒,七弦琴背于肩上,手紧紧握着剑柄,力道大得出奇。
唯有那张脸,波澜不惊。
青睨兽被吵醒,本来很烦躁,看到这么大的场面下意识降低声音。
“叽叽叽?”
怎么了?
白笖和落雨搀扶着走出来,两人醒来时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敢置信的同时是追悔莫及和愤怒,闻人音竟然,竟然藏得那么深只为算计她们姑娘!
见到满身是血躺在暗一怀里的玄奇,白笖俏脸神色一变:“玄奇!”
玄奇回来的时候遭遇重伤。
若非侥幸落到水里,怕是都活不下来。
他奄奄一息的躺在暗一怀里,闻声赶来的令沢忙施针相救,见人群里没有闻人音的影子,心里忽然涌出一股不好预感。
“阿音呢?”
白笖怒吼:“你还好意思问我们,她……”
落雨呵斥:“白笖,冷静。”
事已至此,再愤怒也无济于事,令沢也是深受其害,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一晚过去,怎么就会变天。
白笖两眼通红,姑娘生死不知,这让她怎么冷静!
“到底出了什么事?”令沢脸色有些苍白,嘴角的弧度笑得极其不自然,“阿音呢?她哪里去了?”
白笖哽咽的把头一转。
落雨冷静回答:“昨晚她说心情不好,来找姑娘喝酒,趁我们不备打晕我们,醒来时她和姑娘都不见了。”。
“令大夫,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令沢脑子轰隆作响,眼前白光乍闪。
一片一片,剥夺了他所有思绪。
同床共枕半载,令沢从未想过,如此戏剧化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令沢突然朝房间跑去。
每一步都踩得不稳,很是踉跄,像是急于想确认什么。
梳
妆台上放着张薄薄书信。
上面写着四个娟秀的小字:令沢亲启。
令沢呼吸不畅,颤抖着手打开信封,一行行字句连成原因,打造残忍的烙印,如同给令沢上最冷酷的刑罚。
一只手拿过信。
他想抢,手伸到一半却又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