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冥薄唇微勾:“那就好好练剑。”
陆筝回到囹圄院时,一向早早等在饭桌
旁的宸宸居然不见踪影。
她奇怪。
白笖郁闷:“小公子在练剑呢,王亲自传授,要奴婢去喊小公子吗?”
“不用了。”
嫌疑洗清后,澹台冥倒是对宸宸大方得很。
连武功都愿意教了。
宸宸抱着两把小木剑回来已经夜深,见安安睡着了,有些别扭,洗去一身汗水疲惫爬床。
明天再给他。
或许是练了武功的原因,宸宸睡得格外沉。
直到白笖来敲门。
“姐姐。”他揉着惺忪睡眼,“有什么事吗?”
“姑娘说今日带您去将军府。”
曾祖父?!宸宸瞬间清醒,赶快穿袜子和衣裳。
他要去显摆学到的功夫。
安安依旧不愿出门,目送几人离开。他回到房间,心不在焉的坐着,目光却一直往床头瞄。
“落雨,能帮我抬个东西吗?”
脚步声远去。
安安抿唇,走到床头打开那个小长盒子。
里面躺着一把小木剑。
这是……给他的吗?
……
“我看到宫里来人了。”令沢蔫儿吧唧的,好似被谁摧残了,语气也没什么精神,“独孤无忧的伤也好了,你上次那么一闹,虽说敲山震虎成功,但联姻一事是早准备好的。”
“你改变不了。”
宫里是来人了,慰问独孤无忧的伤势。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该她抉择了。
令沢:“要她真和楚南华搅和在一起,可有你受的。”
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若非北楚太乱,她又成长得不够快,现在指不定是怎样一副光景。
“不会。”澹台冥漫不经心,“孤留陆锦一命,不是白留的。”
有陆锦在,独孤无忧嫁不进端王府。
令沢咂嘴,的确,这女人真争风吃醋起来,可比战场上还要人命。
“话本子里说了,这女子不能光看表面,平时多善良的女人碰到情敌,都会伸出爪子。”
想到面上一片纯净实则心狠手辣的闻人音,令沢有感而发。
“女人,不能信啊!”
澹台冥迟疑。
不能光看表面?那陆筝是怎么回事。
澹台冥本来是想问令沢的,但想到令沢是个大嘴巴,直觉让他住嘴,皱眉沉吟:“你还在看话本子?”
他冷笑,面无边请:“孤不是让玄奇传令,不许你看了?敢违抗孤的命令,全部没收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