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匆匆走进了自己位于别墅一楼西南角的卧室。
这是一间四人居住的卧室,两副上下床。
在确定卧室内无人之后,陈阿珍关上了房门,随即爬上了自己位于上铺的床,在床头的被褥下摸索着什么。
“找什么呢?”陆鱼塘的声音,突然响起!
陈阿珍是被吓的浑身一颤,扭头望去,只见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陆鱼塘斜倚着门框,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啊…陆先生你怎么下来了,我手机忘在床上了,正准备拿了手机就上楼去找你呢。”说话间,陈阿珍从上铺爬了下来,冲陆鱼塘一个劲的讪笑着。
“哦,是么。”陆鱼塘走了进来,并且关上了房门。
望着被关上的房门,陈阿珍顿时倒吸了口气,一脸慌张的后退了几步:“陆先生您……关门做什么,我…我有丈夫的,再说……我年纪也比你大很多……我…你别乱来……”
“想什么呢你?”陆鱼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是冷笑连连,“哟,手还抖上了,真有那么怕么?还装的挺像的嘛。”
“不是…陆先生您到底想干嘛。”
“你在……找这个吧?”陆鱼塘从裤兜里,摸出了一把袖珍手枪。
陈阿珍顿时是双瞳一缩,脚下再次后退了两步。
随即脸色,是渐渐沉了下去,望向陆鱼塘的眼神,也隐隐透露出了些许的杀气。
“还有……这个吧?”陆鱼塘又从兜里摸出了一颗胶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用于自杀的……氰化物?呵呵,很谨慎嘛,每一次跟军方的人接触的时候,都必须确保这两个玩意儿在身上么?”
陈阿珍紧盯着那颗胶囊,一段长久的沉默之后,沉声道:“你是怎么现的?”
陆鱼塘将袖珍手枪和胶囊塞回了兜里,淡淡道:“从我入住这栋别墅的第二天,我就现了你不正常。你的手,出卖了你。”
“我的手?”
“对。你在给我剪头的时候,我察觉到你右手大拇指关节处以及虎口处,有茧。而这两个部位之所以能够起茧,不是因为长年使用用具,而是长年使用……手枪,才能造成的。”
“哼,你的观察力,很厉害。”陈阿珍眯起了双眼,面上是狞笑渐起,“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你还敢独自来揭穿我?你一个普通的军官,就敢独自来抓我?”
陆鱼塘耸了耸肩:“有……什么问题么?”
“有。”
话音刚落,陈阿珍是突然起腿,一记高鞭腿抽向了陆鱼塘的太阳穴!
“啪!”
可陆鱼塘一没闪躲,二没反击。
而是直接抬手抓住了她的脚踝。
陆鱼塘望着她那几乎碰触到了自己脸的洁白脚踝,露出了一脸的痴汉笑:“好腿!不过你这一记鞭腿看上去动作还可以,但是力道不足,而且度也不够。”
“啊~~~~~~~”陈阿珍突然尖叫了起来。
因为陆鱼塘抓着她脚踝的那只手,稍稍用了点力。
对于他来说,只是稍稍用了点力。
可对于陈阿珍来说,她脚踝如同被液压钳给夹住了那般,她几乎感到腿骨就快要被捏碎。
“是接着反抗,还是乖乖跟我走?”陆鱼塘松开了手。
陈阿珍一瘸一拐的后退了几步,重重的撞在了身后的一张桌子上,面目狰狞的怒吼道:“你……你杀我了!有种现在就杀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陆鱼塘却是突然大手一挥:“看好了!”
陈阿珍一怔:“看什么?”
只见陆鱼塘侧过了身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你刚才的鞭腿,姿势上还是有些欠缺的。应该是左腿微屈,身体重心移到左侧,然后右膝对准目标抬起,小腿借着右膝抬起的力道,松弛的甩出去,就像鞭子一样。所以,才叫鞭腿嘛。”
陈阿珍缓缓将右手伸向了身后,在身后的桌子上摸着了一把剪刀,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你身手厉害,可厉害又有什么用!!就算你抓住了我,我也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可陆鱼塘却未搭理他,而是小跳了几下,接着自顾自的说道:“好,刚才的分解动作,你看清楚了吧?很好。现在,我把完整动作演示一下,也要仔细看清楚哦。”
“你个神经病!!!”陈阿珍突然举起了剪刀,尖叫着扑了过去。
可她的第一步还未完全迈出,只听“啪”的一声,响起。
清脆的跟抽耳光似的。
陈阿珍顿时跟断了电似的,保持着举剪刀的动作一头栽倒了下去,额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别说看得清楚了,就连这记迎面抽在自己脸上的鞭腿所造成的痛感,她都来不及去感受。
“右鞭腿,教学完毕。”陆鱼塘一把将陈阿珍扛在了肩头,并且十分猥琐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嗯……手感还行,紧致而有弹性,看来经常锻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