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玖轻飘飘道:“噢,那等你吃饱了从易芝君身上滚出来之后,本宫就来满足你,用皮鞭抽打你的脸,你的脖子,你的锁骨,你的胸,你的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那皮鞭会将你抽得鲜血淋漓皮肉四溅,绽开的血肉会慢慢溃烂,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着牙根倒吸气,你很怕疼对吧,呵呵,我知道,嗜虐兽都怕疼,然后你会疼得痛不欲生,再也不想从黑暗里醒过来。”
极为怕疼的嗜虐兽,眼眶里又迅速笼罩了泪水。
水雾蒙蒙一片。
她抱紧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楚楚可怜道:“是是是,同归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求仙宫大人饶了小兽吧……不要虐待小兽……不要打小兽……”
泫然欲泣的眸子里是星星燃原,夜火阑珊。
她舔了舔干涸的嘴角,兴奋得颤抖。
“就是这样高高在上的语气,这样仗势欺人的声调,好久、好久都没有听到了呢,宫玖,宫玖,再来几句吧……快来蹂躏我,践踏我,污蔑我……”
特么的这都是什么变态呐!
苏菜菜太阳穴上的青筋突了突。
“姐姐今日又没有醒过来吗?”门外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
苏菜菜猛然一惊:“外面的声音这样清晰,傅宁远该不会听到你们讲话了吧?”
宫玖道:“无碍,为师下了禁制,他听不到屋里的谈话。”
苏菜菜问:“这屋外话说的人是谁?”
嗜虐兽舔了舔嘴唇,一边兴奋得直探脑袋,一边流泪道:“她是我现在最爱的女人,每次她出现,易芝君就会痛苦,绝望,生无可恋,那滋味,太美好了,嗷呜嗷呜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苏菜菜默。
容她出去喘口气先。
不然和这只奇怪的兽呆久了,她绝壁会成为神经病。
☆、
嗜虐兽开心地哭哭啼啼道:“你们两个不要再把我从易芝君的身体里喊出来了,等会儿易芝君就会醒过来,你们快让外面的那女人进来虐易芝君,不要打扰我吃情殇呜呜呜好饿……”
苏菜菜嘴角微微抽搐。
这只兽一面哭一面笑,这样精分真的没问题么?
“吱呀”一声,苏菜菜推开房门。
门外除了傅宁远和辞雪,还站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年轻妇人。
黛眉似烟,素娥新洗,弱不禁风。
虽然比不上易芝君的风姿绝世,但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一枚。
傅宁远拧眉,低声训斥着那位孕妇:“你前些天刚刚动了胎气,就不要到处乱跑,又伤了孩子怎么办?”说是这么说,但他却动作十分轻柔地托住孕妇燕奴的腰肢。
燕奴眼眶一红,抹泪道:“夫君,小姐那天不是有意推燕奴的,可能是燕奴有孕,让小姐想起了伤心事,所以才……小姐的浩儿,天可怜见,那么聪明伶俐的孩子,怎么就伤寒烧成了傻子呢?”
傅宁远的眸光陡然沉了下来。
他紧抿着唇角,静默半晌。
傅宁远松了扶住燕奴腰肢的手,长身玉立,冷漠疏离地站到一边,寒声道:“燕奴,你早已不是易芝君的贴身丫鬟,如今又怀有我的孩子,以后不许再称易芝君为小姐,免得让人看笑话。”
燕奴被他眼中的冷色摄住,连忙道:“是是是,是燕奴不懂规矩了。”抬头看了傅宁远一眼,见他面色如常,方才小心翼翼地继续道,“姐姐的身子好些了吗?”
傅宁远疏淡道:“无碍,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你先回房,我待会儿再去看你。”
燕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他生气了,但却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当男人露出这样不耐烦的神情时,就算你留得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这个时候就要懂得示弱,知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