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目相对,芙黎干笑了声,没有贸然地走过去。
戎戎在主人的大掌下毫无气势地叫了一声,像是在跟芙黎通风报信:危险,快跑!
芙黎似是懂了,心想:人在屋檐下,能往哪儿跑?
她还不如主动送过去,说不定还能被垂怜一下。
但这一人一猫实在是想多了,戎邃根本没想做什么,他还是那两个字:“过来。”
芙黎挪着步子慢吞吞地过来,拉开他身前的手,在他腿上坐下,主动摊牌道:“我那是为了让他帮忙,才……”
话没说完,就被戎邃的低笑声打断。
她本来没看他,这下不得不抬眸了,“你笑什么?”
“那你怕什么?”戎邃反问。
“我……”
芙黎也说不上来她怕什么。
接着,腰杆子突然直了起来,她自在地在翘起了腿,伸手在他喉结上捏了捏,问:“那你叫我过来干嘛?”
戎邃眯眼,没有制止她的动作,只是大掌攀上了她的腰。
“让他帮什么?”他问。
芙黎弯眸,巧笑嫣然地:“你想知道啊?”
戎邃不说话,知道她还有下一句话,耐心等着。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将恃宠而骄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她忘了,这是需要“代价”的。
戎戎趴在两人身边,懒洋洋掀了下眼皮,不赞同般喵了一声。
只是芙黎注意力都在戎邃身上,无暇顾及它。
戎邃手臂慢条斯理带着手掌向上移动,唇边的弧度有些欲,他问:“用你喜欢的方式求,还是用我喜欢的方式求?”
只是想调戏一下人的芙黎无言:“……”
她好奇:“你喜欢的方式就不用介绍了,我想知道我喜欢的方式是什么?”
戎邃喜欢什么,那她可太知道了。
青天白日的,她不想比恒星还滚烫。
戎邃指下轻捏,目光锁定在那白里透红的脸颊上,“可以给你演示一遍。”
芙黎登时惊醒,慌忙拒绝:“那倒也是不用……”
可是呢,戎邃向来言出必行。
戎戎趴在一旁,正打算趁着午后暖阳懒懒眯个觉,就被一旁胡言乱语般的嗯嘶哈啊等小猫咪听不懂的声音搅扰得无法睡觉。
气死单身喵了,它愤愤跃下沙发,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可芙黎比它更气,还含羞带气。
她双手撑在身后,白皙的小腿一抬,踢向某人时却没什么力道,而后不出意外地被扣住脚踝。
“不够?”
戎邃薄唇沾了水光,带着抹不自然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