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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陆迢却不管他们兄弟俩什么心思,厉眼将所有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是不是我的狗,等我找那臭道士,昨日进我家门的,待我查出来,统统拉去衙门吃板子。”

众人连连后退,看戏把火烧到自己身上,正想散开,只听陆迢又道:“给你们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自己招了,或可轻饶,若知道那臭道士的线索,我便免了他的罪。”

话音一落,大伙儿面面相觑,柳幸幸头一回见到这么多人在她面前,缩起肩膀不敢吭声,那双漆黑的、充满睿智的瞳孔,此刻闪闪躲躲,难道他们没有将那警世真理熟记于心,所以不知应该怎么对付?

“我……进了门,不曾拿过陆捕爷的东西。”一胆小汉子受不住陆迢的压力,说完立马跑了。

陆迢问道:“还有呢?”

靠人不如靠自己

在陆迢的逼问之下,该招的全招了,就是没人知道孙道长,人都已散去一大半,剩下的有三个是柳幸幸认识的,他们是文、葛两家的人,在公堂上见过。

此时,这三人低头对视,无声商量,萌生撤退的念头,眼神一送出去,心照不宣混进其他撤离的人里,跑了个没影。

一炷香过去很快,陆平陆义再不甘心,也乖乖把赃物放上推车送出来,从鸡鸭鱼菜米油盐,到锅碗瓢盆锄铲刀,其他的柳幸幸不知道,反正鸡鸭不是她喂肥的那几只,各种厨具农具一大半破损,连推车也陌生得很。

不禁气急:“不是恩公的!”

“你怎证明不……”

陆平话未说完,陆迢拇指轻推刀柄发出一声嗡鸣,这声不大,却已足够他们胆寒,不敢再动歪心思。

柳幸幸听说他们占陆迢的房屋田地时,已经被这么震慑过,换做是她,别说这么做手脚了,连抢都不敢想。

她也有些担忧地看向陆迢,被自己的亲人如此欺负,愤怒之余,会不会心寒伤心?陆平陆义就不怕陆迢的报复吗?

午时艳阳,气氛凝固。

陆礼等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待东西都齐了,还让路看陆迢大摇大摆回去,无人敢跟着。

陆礼拐杖跺地板,指着兄弟俩:“看你们干的好事!”

要不是他们整这一出,陆迢也不会带柳幸幸踏进村子,其他人也纷纷指责两兄弟。

陆平咽不下这口气:“我好心好意大葬他老子亲娘,他反而拔刀威胁,现在还放畜生咬伤阿光,反正得罪都得罪了,不差这一回,我拿点……”

“今后谁都不准与陆迢往来,更不要去招惹!”陆礼恨声打断陆平的话,更怒道,“还不去准备驱邪水!点烟!”

水是从道士那求来的符水,烟是点燃苍术、艾草,熏洒每个角落,包括柳幸幸和陆迢所走的路,整个云出村陷入一场忙乱。

这一边,柳幸幸抱着小黄狗安安静静跟在陆迢身旁,陆迢的一言不发,她内心越发愧疚,可是能说些什么?道歉?发誓?分量都极轻。

她此刻能做的,就是不再像来的时候那样,抓着陆迢的手臂躲在他身后,尽管还不能做到坦荡抬头看人,起码能看清脚下。

回到家中,柳幸幸麻溜整理起宅院,生怕陆迢开口第一句话把她赶走,这么乱的家,她还有点作用不是?这自我安慰明显底气不足,因为这些事是她惹出来的……哪知陆迢来一句:“饿了。”

“好的好的,恩公要吃什么?”

这代表不会赶她走了,柳幸幸殷勤得不得了,说话都带几分雀跃。

陆迢斜眼:“你很高兴?”

柳幸幸收敛表情和声音:“没有。”

饭后,陆迢有事要出门,柳幸幸很怕一个人留在家里,而且已是傍晚,天都快黑了,可又不敢开口,在陆迢出门落锁时,寂静的宅院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只能不停地收拾,用来分散注意力,外边一点点风吹草动,她都如惊弓之鸟。

一连过去几日,再过立夏,又转眼进入四月,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好似那天的事都已经抛到脑后,陆迢也不曾提起,但他不似以前那样准时准点地早出晚归,时常半夜才回来,有时连着日不见人影,柳幸幸觉得不安,也不敢问。

就在这日,陆迢傍晚回来了,说明日休沐,要带她出门,是去隔壁的怀县,然后甩出一张纸在桌上。

柳幸幸看不懂上边的字,但明白这是通关文书,下有官府盖章:“恩公,怎如此突然?”

陆迢奇了:“不是你先前说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陆迢不耐烦了:“到底去不去?”

“去!”

次日一大早,天未亮,柳幸幸就和陆迢出门了。

他俩皆头戴篾帽,柳幸幸还将自己裹得严实,头发也盘扎得稳稳当当,准备了蒙眼睛的白色布条,那布条是透光的,带上后,朦朦胧胧能看清路面和人。

路过黎镇时,这里有租马铺,柳幸幸再次感受了一回马匹飞驰的惊心动魄,从清早的微热到临近午时的烈日炙烤,进入怀县时,两人在一小客栈里歇息,顺便填饱肚子,陆迢丢给柳幸幸一个荷包:“自己去买,之后在此等我回来,不要乱跑。”

柳幸幸慌了:“恩公要去哪里?”

“这你不用管。”

“那、我一个人?”

陆迢讽道:“你不是很能耐么?从怀县潜入凉县这么久也不被发觉。”

即便进入凉县的办法是走那些险要无人之地,可她敢下山采买,明明行迹可疑却不被人检举揭发,的确有点本事在身。

柳幸幸低头扒饭,不再说话,陆迢吃完后,直接出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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