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古有的赭面之习俗,善水公主见之不喜,言说身体肤受之父母,器宗农赞即下令,禁止吐蕃百姓赭面。”
“善水公主极为喜爱王器宗农赞为其建造的普陀罗宫,因普陀罗宫内日光璀璨,公主多次盛赞之,王故而将王都逻些,
()改名为‘日光城’。”
“器宗农赞迎娶善水公主后,中土大雍与吐蕃之间关系变得极为友好,使臣和商贾往来频繁,吐蕃之经济迎来飞跃。”
“汉女神善水公主乃佛祖之金婆罗花,为吐蕃百姓而亲身下凡,她和亲至吐蕃后,亲教当地群众耕作与纺织技术。”
“善水公主是大慈大悲的女神仙,曾下令工匠协助吐蕃官吏,加固当地百姓的房屋,更令公主医疗团教导吐蕃土医大雍之系统医理……”
“王器宗农赞与善水公主夫妻恩爱,善水公主曾亲教王读大雍史书,王受益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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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长眠后,后人评价之功名,皆如水上书。
争达梅巴如今还在紧巴巴地看着那迎风策马,弯弓射箭,能百步穿杨的,恣意飒爽的红衣女子。
他心爱的小公主,比他想象得还要更加珍贵。
她不仅学富五车,骑射更不在话下,堪称文韬武略!
看见善水公主更多的一面的无时无刻,争达梅巴的心都是胀满了的。
难以言喻的满足,仿佛心间一汪滚烫的泉水,已然沸腾,令他灵魂都在战栗不止。
善水公主又一箭正中红心后,迎着热烈的欢呼,她骄傲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弓,爽朗地笑出声。
赢了比赛后,善水公主将长弓丢给随从,长腿一旋,直接从高大的马背上,翻身跳了下去。
争达梅巴见状,紧张地立即上前一步——
健壮高大的身躯,将她稳稳地接了个满怀。
争达梅巴小心翼翼地将她抱紧,摸了摸她柔顺的头,低声道:“公主,你这样,太不小心了。”
没有责怪的意思,但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担忧。
“嘻嘻,”善水公主扑到争达梅巴的怀里,拽着他的长把玩,却在他耳边吐气道,“驸马,我赢了,你别忘了你和我的赌注。你答应我今晚的……”
争达梅巴顿时面红耳赤。
他那能透过黑色肌肤的深红,又被围观的臣子下属们大声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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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们大胆的嘲笑,让争达梅巴冷了脸。
笑什么笑,他们知道公主和他说什么了吗!?
一群野猴子、土山猪!
他要如何解释,他喜欢公主叫他驸马……
这会让他感觉到公主在占有自己,像是他那颗逐渐膨胀的野心,想要将公主彻底占有一般。
他想要占有公主,同时,更渴望自己被公主占有。
公主,爱我吧,多爱我一些吧!
像是我爱你这般,无法压抑、无法排解,心在癫狂,灵魂也在咆哮!
争达梅巴搂紧了怀中的温香软玉,情不自禁地埋在她香肩一侧,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只需要叫自己一声驸马,他便会为她疯狂。
有时候,爱到了极致,他甚至会有一种诡异的疯魔感,他恨不能生吃了她,又恨不
能将她扼死在自己怀中……
但最后,所有一切疯狂都只能被压抑。
只剩下克制的恶狼,用尽所有的力气,也只不过是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身躯中,变成他的骨中骨,肉中肉……血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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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水公主可不管旁人对她夫君的嘲笑。
她在争达梅巴的怀中坐了起来,还自顾自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屁股的着力点,落在争达梅巴小臂上的,那么硬邦邦的肌肉上。
争达梅巴赶紧抱着自己的小妻子离开。
路上,善水公主却还在不怀好意地玩弄着争达梅巴的嘴唇,凑近他,低声道:“驸马,你说的,今晚穿什么都听我的。”
这也是争达梅巴当众闹了个大红脸的重要原因!
争达梅巴抿了抿唇,将那在自己唇上放肆至极、胡作非为的细长手指含入口中,他吸吮着善水公主的指尖,有些含糊不清地抗议道:“可那不是衣服……”
“那就是一条黄金链子。”他的声音低沉了下来,羞耻至极。
此话一出,善水公主顿时笑了个仰倒。
争达梅巴赶紧捞住了在他怀里也丝毫不安分的……
他的另一半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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