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和容正平离开之后,楚柏昱便和严靖去了庄园后面的一处地窖里,地窖阴冷寒凉,越往下走,越觉得渗人,严靖走在前面打着灯。
“少爷,那几个人的家里已经通知过了,都以为他们现在在一起度假。”
楚柏昱摘下手上的手表,放进上衣的口袋,“叫你找的人都找到了吗?”
“已经找到了,人是从精神病院偷偷带过来的,入院之前是做调教师的,应该会和他们那玩的很开心。”
两个人走到最下面一层,就听见底下传来络绎不绝的惨叫声和凄厉的哭声。
看门的保镖看见楚柏昱来了之后,才把门给打开了,严靖叫来了人把那个发疯的调教师给拉走,又给楚柏昱搬来了椅子。
他解开自己的西装扣子坐了下来,看着面前几个被玩的半死的商业大佬,淡淡的开口,“几位辛苦了,不知道我给你们安排的这个聚会你们还满意吗?”
几个人都不敢乱说话,只是眼神怯懦的盯着楚柏昱,生怕他心血来潮,再对他们做些什么。
楚柏昱看他们都不说话,只好继续说道:“看来大家都玩的不错,那一会儿我就叫人送几位回去,当然回去之后还请几位记住,我楚柏昱身边的人不是谁都能碰的,对了,回去之前我还给大家准备好了礼物,我觉得你们一定会喜欢的。”
楚柏昱说完拍了拍手,下一秒就从外面来了几个人手里都抱着一个手提箱。
回国
这个手提箱里是什么东西他们在熟悉不过了,大家都慌了,enig息素带来的伤害对alpha也是作数的。
“楚柏昱你就是个疯子!”
“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们,我们出去之后一定会告你的!”
“没错,你别忘了我们两家可是有合作的。”
……
络绎不绝的求饶声和威胁声此起彼伏,可楚柏昱仿佛没听到一样,招呼着人动手,看着那些针剂都被推进他们的身体里,楚柏昱才满意的离开去了隔壁的房间。
这几天的时间里迪福一直都被关在这里,听着隔壁传来的惨叫声,已经把他折磨的快要精神崩溃了。
听见脚步声的迪福,以为终于要轮到自己了,却没想到一抬头竟然看见了楚柏昱。
楚柏昱站在那里,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好像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楚柏昱高贵的像个王子,站在那里向他伸出手,眼里都是温柔。
“好久不见,你有什么要和解释的吗?”楚柏昱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耐心的等他开口。
迪福听着他的话,低低的笑了起来,“解释,你想要我和你解释什么,解释我为什么待在你身边接受着你的资助,还要把你公司的机密卖掉。
还是要我解释为什么我和你表白,你没有回应,还是说要我解释为什么,我会这么看不惯余笙安那个贱人!”
听着他的话,楚柏昱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没想到迪福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迪福,我和你说过,我们永远只会是朋友,我对你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只有单纯的欣赏,你是个聪明人,你有做生意的天赋。
我不想看着这么一个有天赋的人被毁掉,之前你做的那些事情,我看在之前我们的情分上,从来都没和你计较过,但这次你做的实在是太过分。”
迪福冷笑着,瘫坐在地上,“你说我过分,你才是最过分的那个,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我为你做的那些事情换做谁看了都会明白的,可你呢!”
他声嘶力竭的喊着,眼角滑落一滴泪水,“楚柏昱,你这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
伪君子三个字,让楚柏昱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楚柏昱看着他,眉头紧皱,他并不想和迪福讨论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迪福歇斯底里的喊着,眼里都是怨恨,“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却把对我的好,分给了其他的人,你让我怎么办!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
楚柏昱淡淡的开口,“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从来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聪明的人,但绝对不是你这种类型的,我从来都没回应过你的感情,也从来都没给过你任何错误的暗示。
是你不肯放过你自己,你一直都在自作多情。之前你做的那些事情,看在我们两个人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从来都没和你计较过,但余笙安的事情不行。”
迪福呆呆的望着他,这一刻的楚柏昱是不一样的,眼里是带着愤怒的,难道这么多年真的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吗?
楚柏昱本想教训他一下的,但看着他精神状态不对,便叫严靖联系了医生把人带走了。
这边的事情都结束之后,楚柏昱去了医院看余笙安,余笙安的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除了有些低血糖外,剩下的情况都算是正常的。
因为这件偶然的事情,楚柏昱决定带着余笙安在这边再玩几天放松一下,这几天里两个人比热恋期的小情侣还要腻歪,几乎是整天都黏在一起。
两个人去了高级餐厅品尝美食,去了海边冲浪,还去了很多好玩的景点。
直到离开的头一天晚上,两个人才从隔壁小镇开车回来,严靖听见门铃起来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余笙安兴奋的抱着礼物和楚柏昱讲冷笑话。
楚柏昱宠溺的笑着,把人带回了房间休息。
第二天的飞机上,余笙安就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精打采的靠在楚柏昱身上补觉。
飞机落地之后,回到公寓的当天晚上余笙安就病倒了,容正平给他挂完水之后,看着楚柏昱埋怨道:“都叫你们悠着点玩,他这就是累病的,打了针压下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