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看着和风。”轻轻叹口气,红雪打了个呵欠。
“那就这样休息一下。”应天坐下来,好方便红雪更舒适地靠在他怀中。
红雪不客气地偎进去,似叹息般:“多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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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几次药后,和风的脸色好了很多,红雪才松了口气,吃了点白粥,便在应天的陪同下上床休息。
“还不睡?”应天陪红雪窝在床上,见他还在看书,皱眉。
“睡不着。”红雪简单回答,眼睛不曾离开手中医书。
应天已经习惯被红雪如此冷落。无聊了便开始不安分起来,热烫的唇舌沿着红雪的耳朵颈线向下游移。
被性骚扰的红雪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又开口淡淡地说:“和风并非天生染疾,是幼年时中过毒吧。”
“这样都被你看穿,果然不愧是雪儿。”应天算是承认。
红雪合上封面是烫金字体“poin”的医书,放到一边,手覆上应天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不用去做正事吗?在这里陪我?”
“你们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还有心思做正事?雪儿你还真会说笑,”应天的唇未停歇,在红雪的后肩胛上吮吸啃咬,“还是说你确实高估我了?”
“或许是巧合。”红雪干脆歪着头方便应天啃咬,“今天和风中的火毒刚好可以一定程度上克制他体内余积的冰毒。”
对他配合的举动很受用,应天停止了性骚扰的动作,只是再度把红雪抱个满怀。
这个王爷对自己的态度,或者说的情感,现在不单单只有占有欲,似乎还多了一些其他的……红雪心情大好,于是回头送上热辣香吻一个。当他被欲罢不能的应天压倒在床上后,才善意地开口提醒:“和风现在还在隔壁躺着。”
应天无力地把头埋进红雪的肩窝:“你这个……”
勾起嘴角,红雪只手□应天发间,一只手搁在他腰上轻轻揉按,轻声在他耳边说:“吃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不是吗?”
……到底要不要干脆一点直接掐死他呢?应天开始第一百零二次思考这个问题……
和风开始发烧。
特地赶来王府的三个太医大喜,因为和风自从幼年中毒后已经数年不曾发过烧,
他的问题只是低于常人的体温与发病时的冰寒彻骨。
给和风打了一针抗生素,红雪打着呵欠再度回隔壁爬上床,反正有太医们看着出
不了什么大事,烧上一晚上就没大碍了。
床上依旧有赵应天,只是心疼红雪中毒初愈身心疲惫,也就难得没有出手骚扰,
只是手脚并用缠得紧紧,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床后红雪浑身酸痛应天半边手脚麻
木失去了知觉。
去看了看和风,果然已经退烧,体温比以前高了些。神智也清明了,喝了点稀粥
后安静地靠坐在床头休息。
红雪坐在他床前不远的圆桌前看书。
“先生。”半晌,和风轻轻开口。
“什么事?”红雪放下书,抬眼看他。
“没什么,”和风仍旧是轻轻的,“只是有些无聊。”
“看来脑子没有烧坏。”红雪于是起身走到床边,“出去走一走吗?”
“可以吗?”那些太医不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得下床走动免得毒气攻心?
“你想不想?”红雪反问。
和风诚实地点头。
于是红雪上前横抱起他,然后朝门口走去。
在门口碰上了端茶水来的小孙。
“先生,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小孙问。
“出去透透气。”红雪踏出门槛,“你去把桌上的书拿来跟着。”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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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和风放到凉亭里的石凳上,红雪坐到另一边,倒了三杯茶,然后招呼小孙也坐
下。
“先生,主仆有别……”小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