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髒?你從頭到腳都被男人摸透了,除了我之外,誰還會看你一眼。」
「簡裴杉,除每個人都覺得你很髒,誰還會願意碰你,知道麼?除了我之外,沒有人。」
「你就是條髒小狗,只有我不嫌棄你。」】
簡裴杉兩頰額角隱隱作痛,好像有人在拍他的臉,一時之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思緒從痛苦的混亂之中掙脫,他猛地睜開眼坐起來,雙手緊緊地攥住臉頰上的手,像是在攥著將他脫離夢境的救命稻草。
拉著窗簾的辦公室燈光很暗,洛泱英挺冷峻的臉近在咫尺,輕聲問:「做噩夢了?」
簡裴杉潮濕的掌心溫熱,牢牢地捏著他的手,還有點發懵,「啊?是你來了。」
「先鬆手,我去給你倒杯水。」洛泱拍了拍他的手背。
簡裴杉下意識鬆開,突然伸出一隻手揪住T恤的下擺,聲音發啞,「別走。」
洛泱瞧著他潮乎乎的臉,怪可憐的樣子,「好,我不走。」
簡裴杉抬眼向上看他,盯著幾秒,很平靜地問:「你能不能跟我做?」
「做什麼?」洛泱躬身平視他的臉。
簡裴杉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眼眸剔透乾淨,再次問:「你能不能跟我做?」
洛泱稍怔,瞧著他的眼神直白露骨,嗓子裡沉厚「嗯」一聲,當即說:「去我家。」
試問誰能拒絕這個要求?
「不要,就在這,我等不了那麼久。」簡裴杉慢慢搖頭,胃裡翻江倒海很想吐,急需洛泱帶來的撫慰。
洛泱無奈地推一把他的腦袋,「好,等十分鐘,我去買點東西。」
簡裴杉茫然地問,「買什麼?」
洛泱唇角含著輕漫笑意看著他。
意思很明顯:你說呢?
簡裴杉明白了,當即鬆開了手,「我等你。」
十多分鐘後,幽暗的室內靜謐,牆上鐘錶滴答滴答地響,簡裴杉慵懶地躺在沙發里,枕著毛絨抱枕,卷翹的頭髮托著珠圓玉潤的臉,唇紅齒白,整個人像鮮艷盛開的玫瑰。
洛泱捧起他的臉,正要吻他的嘴唇,他單手掩著衣領,「不能留吻痕,會被發現的。」
不說還罷,洛泱本就沒那個想法,這麼一說,倒是有想法了,他一邊低頭淺啄柔軟潮熱的嘴唇,一邊單手遊刃有餘地解開外套拉鏈,隨意地扒下扔在地面,「你還怕被發現?」
「我怕他打你。」簡裴杉一本正經地說。
洛泱端量他的臉,淡聲問:「你老公要打我,你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