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天天被師尊挑剔,每天的飯菜吃完後,師尊都能讓他站在原地,滔滔不絕的說上幾刻鐘的缺點。
直到他越發順手,用心鑽研,終於讓她滿意。
白禮卿切著菜,往事恍如昨日,灶內火苗旺盛。
百年之後,這千色居終於又有了生氣。
他唇角含笑,眉眼溫柔,最初做飯不過是任奉命行事,不知何時起漸漸生了期待。
後來,每天做飯給她吃成了他最幸福的事。
蘇若睡了個飽覺,從床上翻起身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下了床。
然後她愣了一會兒,弄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輕車熟路的去衣櫥里取出衣服。
都是太白派的校服,黑衣金紋,繡著祥雲圖和若隱若現的遠山。
太白派雖然叫做太白,但全宗門上下皆是一身黑色校服的弟子。
宗門第一訓誡:[以此身為引,濯清世間黑暗,令天下清白。]
屬於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了。
全宗門上下都是心懷天下的有志之士,目前只有蘇若一個鹹魚。
估計以後也只有她一條鹹魚。
女子的宗派校服和男子的校服自然是有所不同。
女子是衣裙,穿著一身黑金色的衣裙,頗有些酷炫,再配上一把劍,出門炸街完全沒問題。
她按照以前那樣,取出梳妝奩里的髮簪,將髮絲直接挽著在腦後,清脫俗,清麗絕塵。
不愧是女主臉,蘇若對著鏡子欣賞了一會兒。
她自己長相也是美人,但女主看起來就像是帶著天然的美顏濾鏡。
蘇若這等三次元的凡夫俗子,自然要差上幾分。
拾掇好自己,就該出門洗漱了。
蘇若一打開門,果然看見白禮卿端著水等著她。
「拿進來吧。」蘇若道。
「是。」白禮卿低垂眼眸,順從的端著水走了進去,眸光不著痕跡的多次從蘇若身上掃過。
貪戀這片刻的相處。
蘇若從來不留白禮卿在屋內,送了水進來就直接趕人,然後把門一關開始洗漱,最後再讓男主來收拾。
就她這架勢,不僅是把自己當做白禮卿的爸爸,還把白禮卿當做大冤種僕人。
堂堂小說男主在她面前跟個下人似的,結果後來白禮卿還是如同穿書套路文那樣,對她芳心一動。
嚇得她以為白禮卿是個受虐狂,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但她也沒虐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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