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忽然隔著衣服撫上肚子,蔣晏話裡帶著玩味,「反正你能像女人一樣懷孩子,到時候孩子生下來,正好可以給她撫養。」
說這話時蔣晏腦海里忽然浮現出那個畫面,如果沈慈書生下孩子,自己卻不能親自撫養,還要認別的女人當媽,他一定痛不欲生。
光是想著,潛藏在蔣晏內心的暴力因子已經沸騰了起來。
「說起來你這副怪胎的身體正好幫了我的忙。」蔣晏撫摸的動作很輕柔,但沈慈書卻有種被毒蛇纏繞住身體的錯覺,「總比試管簡單方便的多。」
沈慈書臉上已經沒了顏色,感覺要被眼前的黑暗吞噬掉。
原來蔣晏真的打算讓他生下孩子,然後送給女方撫養。
蔣晏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在這裡浪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他扯開沈慈書抵抗在胸前的手,像往常一樣把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不知道是無心還是有意,情事結束的時候蔣晏留在了沈慈書的身體裡,果不其然他看見沈慈書的臉色變得慘白,高潮後的身體余顫的幅度更大了。
蔣晏依舊沒有留在地下室過夜,誰會跟一個破壞自己家庭的小三事後溫存,情事結束後就回了房間。
沈慈書連提起褲子的力氣都沒有,蔣晏更不可能幫他的忙,任由散亂的落在膝蓋上,像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似的。
他在黑暗裡抱緊自己的身體,怔怔地望著牆壁的方向出神,眼前能看見的只有黑暗。
沈慈書忽然很慶幸在車上的時候沒有告訴蔣晏自己懷孕的事情,不然可能換來的不是做引產手術,而是生下來的下場。
像他這樣的人,蔣晏是不可能會有半分憐惜的。
沈慈書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悄悄撫上自己的小腹,他在心裡暗暗下了個決定,絕對不能讓蔣晏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他要自己把這個孩子處理掉,然後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接下來的日子裡,蔣晏偶爾才回來別墅,他似乎更忙了,連來地下室折磨沈慈書都沒時間。
沈慈書每天都能從門口的保鏢嘴裡聽說蔣晏的近況,聽說下個星期他就要和那個女孩子就要訂婚了,兩人連父母都見過了。
沈慈書想,等他們訂婚之後,就是結婚,然後就是要孩子了。
可是他現在肚子裡的孩子還沒有打掉。
但是沈慈書沒辦法,他連踏出這個地下室都困難,更別說做引產手術。
沈慈書有些後悔,之前他應該無論怎麼樣都哀求紀勝給他安排引產手術,說不定還能早點拿掉這個孩子,而不是每天提心弔膽的,生怕被蔣晏發現他懷孕的真相。
「沈先生,可以吃晚餐了。」
保鏢像往常一樣進來給沈慈書送晚餐,放下餐盤之後就打算離開。
這時他手機突然響了,接起來之後對面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沈慈書只聽見「哐當」一聲,像是什麼東西砸在地面上的聲音,然後是跑出去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