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林安夏自信抬眉,打败变态的方式就是比他更变态。
没过一会,摄像师就赶来,
林安夏愉快地轻声哼着歌,
“公主,走吧?”
说完便迈开了步子。
小腿上的伤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痛感已经不明显,区区一千多个台阶,她觉得还是能够手把拿掐的。
刚开始爬,她并不觉得很累,全程都是木头做的栈道,
只要不脱离栈道,随处都可以坐着休息,
只是苦了跟在后面的摄像,坐了四十分钟的班车,又扛着厚重的设备,
他们刚走到一半,摄像师就坐在那摆摆手,
“咋了,摄像老师。”
摄像老师将设备摘下放到一旁,
“你们上吧,我快缺氧了。”
“那你歇会等会下去等我们?”
摄像师无力的点点头,递给她一个运动相机。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她接过相机,一脸真诚:
“那为什么要拿那么重的设备呢,拿gopro直接拍不就好了。”
摄像师一时语塞,干咳两声。
没有得到回答的林安夏冲摄像师摆摆手,继续向上走。
往上走两个台阶看到正在等她的江多白,男人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如履平地的步伐让她直呼恐怖如斯。
“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啊。”
她一脸惋惜的摇头。
“你吃过?”
“没有,但人生总有迫不得已,小孩子才做选择,贫穷的大人根本没得选。”
江·级富二代·多·资本家·白:
“不好意思,没感受过。”
林安夏平等的痛恨着每一个有钱人。
“爱卿长爱卿短,爱卿缺钱你不管。”
爬到一千多个台阶的时候,有些累了,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揉腿。
往上又上了几个台阶的江多白觉身旁的人没跟上来,又返回下来。
“江多白,你信命吗?”
面前的男人一脸轻松,黑色冲锋衣下是掩饰不住的上位者气质。
站到林安夏面前,不自觉给人带来一种压迫感,一张嘴,压迫感随风飘散。
“我命油我不油天?”
林安夏没好气的回嘴——
“果然,只有在这深山老林里,透过阳光自然的照射,我才能现,你是个野人。”
“彼此彼此。”
“你知道吗,天池存了2o亿的水。也正是这2o亿吨水的存在,一旦长白山火山爆,一百公里以内的城镇都无法幸免。”
她望向只剩几百节的台阶,站起来,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