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呢,干嘛?”
屋外,阎埠贵老远就闻到酒肉香味,他专门掐着饭点,就是想蹭顿肉,听说李寒衣在吃饭,他高兴坏了。
“小李,你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屋外说,我能听见。”
阎埠贵气急,这人真是油盐不进,今天他必须吃上这顿饭。
“是这样,我们学校有个女老师,跟你一样,大学生,想介绍你认识。”
屋内沉默好一会儿,才传出李寒衣的声音,“我不需要,你请回吧。”
“小李,你听我说,冉老师知书达理,追求她的人都排到校门口。也就是你,如果是别人我还不会介绍呢。”
可是,不管他怎么说,屋内再没有半点声音,阎埠贵低声骂了一句,“一毛不拔,铁公鸡。”
见刘海中站门口看,他才转身离去。
三大爷走后,李寒衣放下酒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算盘精算到自己头上,想从他这占到便宜,做梦去吧。
贾家,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玩累了从外面回来,人还没进屋,就喊道:“妈,今天吃什么?”
“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还不去洗手,一会吃饭。”
贾张氏笑骂一声,摸了摸棒梗的头,“秦淮如,今晚弄点肉,我和棒梗半个月没吃肉。”
“奶奶,小当也要吃肉。”
“槐花也要肉肉。”
“两个赔钱货,吃个屁的肉,滚一边去。”
“妈,家里哪来的肉,就只剩一棵白菜,还有两斤棒子面。”
秦淮如带着梅花袖套,从厨房走了出来,她刚把棒子面蒸上,就听到贾张氏说要吃肉。
作为车间18级技术员,她一个月27。5元的工资,五口人勉强能度日,要是真吃肉,那还不得饿肚子。
棒梗躺地上打滚,哇哇大哭,“我不管,我就是要吃肉。”
“哎哟,乖孙,快起来,地上凉,弄感冒又得花钱。奶奶答应你,今晚吃肉。”
贾张氏抱起棒梗,心疼不已。
“秦淮如,你去买肉。”
“我没钱。”
贾张氏咄咄逼人,“哼,一点用处都没有,去找傻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眉来眼去。”
“妈,你胡说什么,我和傻柱不是你说的那样。”
秦淮如拧着嘴唇,眼含泪水。
“是吗?后院小绝户一直盯着你屁股看,没冤枉你吧!”
见儿媳不说话,贾张氏更加得意,“你去把钱要回来。”
“我不去,已经赔给人家,你叫我怎么开这个口!”
“啪”
贾张氏一巴掌打在秦淮如脸上,吓得小当和槐花躲在角落里大哭。
“赔钱货,再哭把你们卖喽。”
“你怎么能这样,她们也是你孙女。”
秦淮如捂着脸,好一会才将女儿哄好,她怅然若失道:“你别吓她们,我去还不行吗?”
“去啊,愣着做什么,我和棒梗都饿了。”
秦淮如洗脸照镜子出门,见傻柱家门关着,她深吸口气往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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