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人产生分阶的,不只是能力。
“性别,等阶,身份,能够让人被排挤被抛弃的原因太多所以,你想要一个平等的国家是吗?”沈灼问。
度没有再隐瞒:“是。”
沈灼突然笑了。
度见过许多次他的笑容。
这次格外不同。
是一种纯粹少年意气风的骄傲自信。
如同羽翼初次丰满而翱翔于无尽蓝天的鹰。
蓬勃地让人想要伸手握住。
又舍不得将他束缚。
沈灼说:“如此宏大的梦想,理应有我。”
他握紧了度的手,跟他五指相扣。
掌心贴紧的瞬间,他们似乎能够心意相通。
少年言语郑重:“让我站在你身边。”
“我们一起,去创造一个公平的新世界。”
。
宏伟愿望是需要繁琐基础的生活去一点点构建的。
度醒来之后,院方进行了会诊,才确定他可以回家静养。
沈灼是建议男人回庄园:
“你的伤没好,每周我都会回去看你。”
度却不肯。
“一天见不到夫人,就不行。”
话里话外带着撒娇。
偏生度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认真如常。
弄的沈灼侧目看了他一眼。
度伸手搂住少年的腰,自证似的点头。
沈灼垂眸,度的手已经旁若无人地搭在了他的腰上。
沈灼:“……”
自从求婚之后,度就好像变了个人。
做什么都开始大胆了。
已经不止在床上做那些亲近的动作,甚至有的时候胆子过分大了起来。
恨不得随时随地都能亲亲摸摸。
比方说现在。
正站在对面听医生安排准备给度办出院手续,并且交接点工作的褚白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