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侍乳。”
梁氏站到锦帝身侧,接过了大宫女手上托着的菊氏乳儿,捧着送与锦帝嘴边。锦帝玩味地瞧了梁氏一眼,却没有将那红提般的乳头含入口中,只抬起手,挑开了梁氏华服前襟的衣结。
“陛下……”
梁氏的声音似有哀切之意。
便有两位乖觉的宫人上前,分侍德夫人左右,依次褪去德夫人的衣衫,德夫人虽浑身颤栗,却也只得含羞忍辱,双手托着菊氏乳房,以待锦帝随时兴起的吮吸。
直到梁氏衣衫褪尽,玉乳横陈,锦帝这才懒懒地抬起手,却只勾动手指,像弹弹珠般弹向梁氏的乳头,但听“啪”的一声,乳房翻飞,乳浪汹涌,向来被娇宠着长大的梁氏自觉被当成了解闷的玩意,一时受不住,直低泣起来。
这样泫然欲泣的美人,若是宫外人家,自然是要被夫君心疼的,可是身为妃嫔,于至高无上的皇帝而言,却也不过是一件出身高贵的华丽寝具。故而梁氏虽梨花带雨,但也不得不保持着侍乳的姿势,袒胸露乳,由着陛下尽兴,左右开弓,来回弹弄十数回。及至锦帝尽了兴,梁氏两侧乳头俱红肿热,也被进进出出、收拾膳厅的宫人们将这耻态看了个遍,锦帝才收了手,复揉捏起菊氏的乳儿,随口辱道,
“奶头太硬,到底不如阿姊的绵软呢……”
这样直白的、仿佛对物件般的羞辱直叫梁氏又落了泪,只锦帝是她的夫主,纵心底再怨再恨,面上也要顺着夫主心意继续自辱,
“主子说的是……是、是奴才的乳头生的不好,扫了主子的兴,是……奴才的罪过。”
听到梁氏这样自轻自贱,锦帝这才满意地抬了眼,却无视梁氏脸上的泪痕,瞥过正抬来贵妃榻的宫人,抱起了怀中的阿姊,道,
“既然奶头生的不好,那朕便瞧瞧你旁的地方罢。”
德夫人自被领到一旁准备。锦帝抱着菊氏,坐上了贵妃榻。只见两个大宫女跪倒在地,欢喜地向锦帝的胯下爬去——
自从菊氏有孕以来,陛下对其便是专房之宠,莫说御前女官,纵是阖宫妃嫔,也未得半点雨露,她们夜夜听着菊氏婉转娇吟,实在妒红了眼睛。比起君主专一,她们宁愿帝王多情,故而看到陛下对德夫人有兴致时,她们便如自己承恩一般,忙不迭地服侍起来。
另有女官取来软枕,细心地垫在了陛下腰后,方便主子力。锦帝一边摸玩着菊氏的乳房,一边随意把腿搭在口侍女官的肩上,口侍的两个女官则齐齐伸出小舌,隔着里裤,舔舐起陛下的宝刃。
“含着。”
直到听见陛下吩咐,胯下的女官才敢进一步衔住陛下里裤,粗硕的龙根渐渐显露眼前,只听“啪滋”一声,被唾液濡湿的龙根就重重地迎面拍在女官的脸上。
“谢小主子赏奴才脸面。”
女官被龙根鞭面,却更生欢喜,先向龙根磕了头,才由一个含住龙根,另一个舔舐卵丸,周到地伺候起来。
“奴才梁媛拜见主子爷,愿主子爷虎啸龙吟、恩泽绵长。”
待龙根昂,梁氏也已做好了侍寝的准备。只见她身着半透的纱衣,拜倒在锦帝脚边,不等锦帝吩咐,就分开双腿,托起双乳,摆出了最标准的宫嫔等候君主驾幸的姿势。
正受用口侍和乳汁的锦帝吐出了菊氏水滟滟的乳头,却只漫不经心地睨了梁氏一眼,随即抬起怀中不明所以阿姊的下巴,调笑道,
“阿姊如今月份大了,不便伴驾,朕让她来伺候阿姊,可好?”
锦帝原想借此再行羞辱,却不想歪打正着,恰恰遂了梁媛心意。她眼见锦帝分开阿姊的双腿,掰开那诱人的蜜处,便佯装温驯,膝行上就要伺候,可偏偏此时,阿姊却夹紧了腿,无论如何也不让她更进一步了。
“阿姊?”
锦帝刚看向阿姊,就被怒目而视的阿姊瞪的心里一虚,
“坏、坏蛋……欺负媛、媛媛……打、打……”
阿姊说罢,还攥起了拳头,用力在他胸口锤了两下,很是不满他这样欺负她的“媛媛”。
锦帝的眼神幽微起来。
他为着独占阿姊,放任阿姊失了神智,阿姊忘却前尘往事,变得任性淘气,可只要她眼里有他,他便愿意做小伏低、宠她纵她,为她谋划一方天地。 但即使是他已这般独占阿姊,阿姊却还是轻易地被旁人勾了去——
锦帝又看向下的梁氏。
比起阿姊,他更看不懂眼前的这个女人。他原以为她只是为了抚养皇长子,以给将来寻个依靠。可她偏又频频出入乾宫,日日陪伴阿姊身侧,竟是真要和阿姊结成姐妹一般。
这叫他不由得觉出了卧榻之侧的危险。
他是阿姊的夫君,也是阿姊的主人,即使是姐妹,他也绝不允许阿姊心里念着一丝一毫的旁人。
纵然他早已弱水三千。